但大致能猜测到是怎么个事儿。
三日如弹指一挥转瞬即逝,军队进城在裴知晏的带领下浩浩荡荡的上山。
那些起义军在山里扎了寨子,山路崎岖多变,已经提前探了路,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起义军的数量大致有一万五千左右,但都是些自发起义上山的村民苦力,自是不能和他带领的精兵相比。
此行要在山里多费些功夫,锦衣卫护送着孩子转移到了临县。
“我们不在原地等爹爹回来吗?”
沅沅坐在邢昭的怀里和他同乘一匹骏马,小福子和彩芝也被其他锦衣卫带着。
她们走的很匆忙,马车和大部分行李都留在临时居住的宅院里。
“那里危险,等掌印大人凯旋我们便回来。”
裴知晏留下的这几名锦衣卫,都是由他亲手调教出来的,若出了什么意外定能护她周全。
锦衣卫护着孩子出城不久,院子的门便被人一脚踹开,为首穿着华贵的中年男人发号施令。
“搜!一定要把那个孩子给我抓出来。”
进城那日他听闻有人曾见着那阉人随行的马车里有个孩子,据说他待那孩子极为亲厚。
只要抓了那孩子稍作要挟,就能从他手里换取一线生机。
此去平乱多凶险,陈太守笃定他不会留下太多人在这里看着孩子。
手底下的衙役得令鱼贯而入,把这座小小的院落翻了个底朝天,可惜一无所获。
“废物!”
陈太守气的蹬了身旁的小吏一脚,整个人如坠冰窟瑟瑟发抖。
漓洲城门有重兵把守,那些都是裴知晏爪牙,他无权调动,连逃出城都做不到,只能绝望的等死。
一连五日都没有老头爹的消息传来。
沅沅从一开始兴致勃勃的和邢昭打斗,到后来做什么都索然无味。
“沅沅,我最近练了新招式,你过来我教教你。”
掌印临走前交代过一定要顾好孩子,如今她每日无精打采的,让邢昭心里也跟着担忧。
“我爹爹没告诉你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沅沅蹲在院子里,手里拿着一根枯树枝在地上勾勾画画,画了一堆火柴人出来。
“掌印大人在打仗,等剿灭了那些反贼就会回来。”
邢昭柔声安抚,拿出一包糖炒栗子给她当零嘴。
“我爹爹是又去杀人了吗?”
沅沅瘪瘪嘴有点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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