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开始辱骂。
“她说的没错那些起义军都是英雄,而你一介阉人祸乱朝纲才是真正的反贼。”
“没错,该死的是你,你屠杀生灵,午夜梦回时就不怕他们来找你索命吗?”
“……”
群情激愤辱骂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更有甚者连裴知晏亡故的家人一并羞辱。
“外面怎么了?”
沅沅掀开帘子想往外看,被彩芝及时阻止。
“放心,无论发生什么我们只需安静的待在马车里便好。”
不能让那些人瞧清孩子的脸,那些杀不了裴掌印的人保不齐会拿她下手。
“我听到有人在骂爹爹。”
沅沅的扭动着身子想出去看,她不喜欢听别人说老头爹不好。
“姑娘,我们现在出去只会给掌印大人添乱,乖乖听话。”
彩芝抱着她的力道逐渐收紧,自上次没抓住让她跑出去后,就再也不敢对她掉以轻心。
“我会给爹爹添麻烦?”
沅沅语调变的沉闷,仰头看着她的脸。
瞧着孩子可怜巴巴的眼神,彩芝强迫自己狠心说了句:“没错,我们不要出去给掌印大人增加负担。”
沅沅低着头坐在她怀里不再挣扎,闷闷不乐的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出言不逊者,斩!”
裴知晏攥紧手中的缰绳薄唇轻启,余光瞥向马车的方向。
一声令下邢昭便也不再客气,挥剑朝着那些带头辱骂的人斩去。
看着眼前人一个个倒下,群众的声音渐渐变弱直至鸦雀无声,刚才还义愤填膺的百姓此刻龟缩如鹌鹑。
“说啊?怎么不说了?”
邢昭骑着马走进人群里,百姓们自觉给他让了一条道,他站在人群里朗声道。
“别忘了你们如今的日子是怎么来的,晋元三年北蛮再次攻打庆国,是谁带兵出征大败蛮人?
若无裴掌印你们早就成了北蛮人的奴隶,如今能苟活于世便要懂得知足。”
当年裴芝鹤被俘后大庆在无一人可用,北蛮人入关抢掠民不聊生,先帝割地和亲止戈。
先帝死后新帝继位,根基不稳,北蛮人趁机再次来犯,满朝文武面如死灰。
而当时站在殿前的掌印太监刘培,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暴露自己隐藏已久的身份,请命带兵出征。
众人极力反对,新帝力排众议亲手将虎符交给他。
大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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