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转一边打电话,没两个小时,把认识的能叫出来的,全叫出来了。
这一群红毛黄毛金毛,花臂耳钉舌钉,简直像是来给黑社会老大送别的。
当然从某种意义上确实是送别,只是他们这会儿胆子也不那么大了,看都不敢仔细的看一眼。
只有法医们像是看稀世珍宝一样的看着老七。
老七叫章七元,在他的抽屉找到了身份证,今年刚满十八,年轻的令人发指。
本地人,小时候父母离异,母亲改嫁,父亲隔三差五换人,终于有一天父亲出了一场车祸,然后,就是他一个人在这屋子里生活了。
之前都说没见他有什么亲人,但是现在这套房子空出来了,未必就不会有亲人出现。
说可怜也可怜,但是同样遭遇的,也不是没有自强自立的,只能说人各有命。
法医给章七元做了基本的尸检。
“是先被人用铁丝勒死,然后再挂上去的。”白月一边检查一边说:“已经死亡了大约四天时间,地下室里封闭不通风,因此尸体的腐化现象要严重一点。”
姜不寒问:“那这里是第一现场吗?”
“不是。”白月说:“从尸斑的情况看,是死后被人运过来的。而且身上有和人搏斗的伤痕。”
姜不寒想到了被清理的客厅,第一现场可能就在客厅了。
章七元和凶手在客厅进行了殊死决斗,然后被有备而来的对方用铁丝勒死,然后搬到了地下室藏。
这个人,非常有可能是现在不知行踪的阿福。
进一步的尸检要运回警局,但是白月说。
“有一个很奇怪的地方。”白法医说:“在死者的身上,有好几块被割掉的皮肤。”
姜不寒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白月指了章七元的脸,就在左边的脸上,果然有一小块皮肤被割掉,露出了里面的肉,割的不深,面积也不大。
“类似的伤痕身上还有好几处,脸上,胳膊上,都是裸露在外的地方。”
姜不寒的第一个想法是:“因为仇杀,所以凶手为了折磨章七元吗?”
白月摇摇头。
不像。
仇杀中凶手折磨受害者的情况很常见,别说割几块皮,就是咬几口对方的肉的情况,白月都是见过的,比这残暴多了。
这算是什么折磨。
白月又道:“而且看这几块皮下的伤口,是死后伤。凶手是在受害者死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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