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他记得鞑子的马朝着自己冲过来的时候,他把钩抢牢牢的定在地上,用脚踩住,而他身边所以的人,都是这样做的,能用钩抢直接去捅马上的鞑子的,估计这个同袍,是后面几排的吧。
我不知道!他脸上的血迹,在日光下已经干涸了,这让他感到脸上微微有些发痒,这是马血,那匹撞到自己和自己兄弟枪尖上的马喷出来的血,当时他什么也看不见,也不敢动,整个人都被撞到后面的兄弟身上,他只是死死的稳住钩抢,在那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一定已经死定了。
我只知道,我们小旗,七个兄弟,如今能站着的,就我和另外一个兄弟了!他看看日头,却是想起早已经死去的舒粟,这个时候,兄弟们,大概已经和舒头儿见面了,大家在地下也在一起,倒也是热热闹闹,不用担心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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