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监的身份而受人诟病,引人厌恶。
随着男人的陈辞,其他人先是疑惑,继而咬牙隐忍,仿佛自己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乔栀提起裙摆,唇畔勾着冷笑,一步一步地走上了楼。
太子和燕越看看彼此,目露疑惑。
在众人心里,乔栀一直是可爱乖巧,软萌讨喜的。
谁也没见过她现在这样,唇畔挑着笑意,身周却带着杀气。
宛若一只正准备好好戏耍猎物的狡猾狐狸。
简直和江慕寒一模一样。
不愧是大狐狸养出来的小狐狸!
乔栀一步一步地走上楼,在考生的名牌前站定,淡淡道,“我压一千两,堵燕翎夺得解元。”
少女脆甜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众人耳中,正在慷慨激昂演讲的男人声音一顿,阴恻恻地看向乔栀,“姑娘,我都说了,这个燕翎你就非要向一个阉狗摇尾乞怜吗?”
乔栀定定地向他看了过去。
黑漆漆的眼睛,泛着冷幽幽的笑意,明明只是个十几岁的娇俏少女,却莫名令人心头一寒。
“日久方能见人心,”乔栀说,“十余年来,千岁可有包庇任何一个贪官污吏?可有拉拢过一个朝臣结党营私?可有一分一毫亏待百姓?”
“渭水城之困是谁解的?灾民无家可归,是谁新建棚户收留的?是谁令朝廷大开粮仓,施粥放粮的?疫病肆虐,是谁向百姓免费发放汤药的?”
乔栀眸光一厉,冷声呵斥,“是你吗!”
“是你靠着一条大放厥词的舌头,兼济天下,挽救大雍的吗!”
乔栀冷冷扫过呆若木鸡的众人,“你们这些人,可有在灾情肆虐的时候捐过一枚铜板?”
“你们有什么资格对千岁不敬!”
她鲜少那样疾言厉色,脸色冷白,圆眼睛里仿佛含着刀子一样,几乎要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狠狠凌迟!
众人呆若木鸡的时候,挑事的男人色厉内荏,“你是谁?为什么会帮那阉狗说话……啊!”
乔栀随手捡起一块木牌,啪地拍在男人脸上。
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木牌打在男人脸上,男人嘴角立刻吐出一口血来。
他不可置信地伸手抓下木牌,立刻惨叫一声,“啊————”
木牌竟是连他的脸皮都一起沾下来了!!
可想而知,这少女是带着多大的恨意和怒气扇他这一木牌的!
“你!你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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