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您。”
太子和玄鹰一左一右,为江慕寒穿上精心制作的鹤铠。
他本就长得好看,身量修长,穿上铠甲时,仿佛庙堂里供奉的画像上的战神一样。
“还不错。”江慕寒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银铠色泽太冷,在眉目间衬出冰寒的冷色,显得他像出鞘的利剑一样。
一点都看不出他是个太监。
江慕寒忽然笑道,“能像个男人一样战死,倒是我的荣幸。”
太子难受地瞬间喘不过气来。
“不会的!”太子脸色一变,急道, “太傅一定会凯旋归朝,绝不会战死!”
江慕寒轻轻扯了扯唇角,没说话。
太子眼眶一红,“我不如太傅,我还等着太傅回来监国辅政,一起看太平盛世呢。”
太子揉着鼻子,闷闷地说,“我不如太傅,大雍也离不开太傅。”
江慕寒抬手帮他擦去滚落的眼泪,“太子都十八岁了,怎么比小时候还爱哭鼻子。”
太子闷闷地哭地更大声了。
江慕寒倒有点不知所措了。
太子一向是最省心最不苟言笑,和他最像的,此时竟然哭地像燕越一样。
江慕寒抬起的手艰难地寻找着角度,最后还是放下,再次嘱咐道,“殿下,前方战事事关生死,朝堂之中,你一定要心志坚定,不可动摇。”
太子擦着眼泪,认真至极地点了点头,“太傅放心。”
太子犹豫着问,“那……太傅不去看看乖乖吗?”
“她一直把自己关在长春宫里,母后怕她难过,还未曾将太傅出征的消息告诉她呢。”
江慕寒沉默片刻,“我也没想好。”
江慕寒神情里,罕见地有些不知所措,像犯了错的孩子似的。
太子抓了抓脑袋,叹气,闭嘴了。
而这个时候,小院子里,风渊还像往常那样,在烛灯下埋头苦读。
他已经看了一整夜的书,熬到天都快亮了。
三本禁书上的文字实在太复杂了。
当初翻译自己比较擅长的薄薄术本就翻译了十多年。
术业有专攻,他和乔栀都对武本不太擅长,不过当年江慕寒要将武本传给燕越,他才勤勤恳恳地开始艰难翻译。
八年多了,武本还没翻译完。
风渊眼睛开始花了,看不了多久眼睛就又酸又疼。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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