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过一管药物。他跳出窗外,轻盈地落到地上,循着记忆中的方位走过去,果然在水坑中找到了一个针管。
好消息是,这应该不是他嗑多了。坏消息是,比他嗑多了损害健康得多。
午夜领主转过身,看到罗嘉从窗口探出头来。他捋了捋袖子,同样敏捷地一跃而下,无声落到地面。
“不错。”他难得出声夸奖了一次。他从罗嘉的动作中看到自己的痕迹,尽管他从未教过对方如何战斗。他是故意如此的,同时猜测雪莱两人也是一样。
这很合理,在面对一把难以驾驭的刀时,选择先把他磨利是不明智的,遗憾的是,帝皇的儿子们时刻都显示出他们的不凡。
金肤的孩子伸出手,表达出不容置疑的姿态。
维克多抿抿嘴。“我现在很痛。”他低声说,尽可能表现出自己的虚弱。“你知道,我刚战斗完,和一些……最糟糕的东西。”
这话不能算说谎。他的脑子现在依旧因为那只鸟的声音嗡嗡震动着。他装甲里和缓些的药剂都在刚刚的战斗中一口气注射完了。现在他视野中的颜色飘忽,组成怪诞的形状,肌肉也微微颤抖着。
罗嘉板着脸,伸出的手一动不动。
维克多短暂地权衡了一下利弊,有些不情愿地把沾着泥水的针管放在他手心。
那只手猛地缩回去,速度快得维克多都看不清。罗嘉揭开密封嗅了嗅,眼神锐利地看向午夜领主。“这好像不在我给你划的名单上?”
“……只是一种应急预备。”维克多微不可察地向后退了退,“你走后我从来没用过这個。”
“多久以来?”罗嘉猛地抓住了话语中的漏洞。
“只是一两次……”
“‘只是’?”罗嘉尖刻地问,他稚嫩的声音在恼怒中变调了。“一次两次就够了!伱的阈值被推高后,又能用什么满足自己的身体?现在是这个,以后呢?”
维克多不得不后退一步,好避开爆燃的怒火。“特殊情况……你起码该相信雪莱——”
罗嘉猛地打断了他:“我不相信你们任何一个。”他磨了磨牙,“你们每一个都是任性的混账,嘴上说着秘密,实际却肆意妄为。你让我相信她,她又在哪里呢?”
他面无表情地捏碎注射器,任凭碎片深深插进手心。维克多看着他指缝间低落的深色液体,呼吸一滞。
“你们这些遭驱逐的被流放者。”罗嘉一字一句地说,“你们以为我看不到船身上的弹痕吗,还是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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