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给力,他没接话,反倒对着我脖子切了一下。我眼一晕,睡过去了。
等我再次醒来,慢慢睁开眼睛时,已经不是这场景了,眼前是一片白,白墙白屋顶的。这是医院病房。
而且还没等我四下看呢,有两个人凑了过来,一个是刘千手,一个是杜兴,他俩都冲我笑。
我是没想到杜兴会出现,尤其好一阵子没见,想死他了。
我一‘激’动都忘了为啥躺医院了,急忙坐起身子。但我想的‘挺’好,刚坐起来就发现我脸紧绷绷的,貌似被什么东西裹住了一样。
‘床’边有个小镜子,我一把抓着照起来。
简直不敢相信,镜子中的我跟个木乃伊一样。我记得破锤王案时,我和大油有过这种包扎,为了当卧底嘛,可现在没有卧底的说法了,我这么被包着,很说明问题,尤其我觉得,除去被包扎的纱带,我这脸也肿大了好几圈。
我顾不上别的,问他俩,“我毁容啦?我是不是被毁容了?”
刘千手很可气,他咯咯笑着。杜兴呢,凑过来用指头戳了戳我脸说,“李峰,你担心什么?没毁容,就是得肿几天,那乌鸦带的‘药’比较猛,不仅把你‘迷’住了,还让你皮肤过敏、软组织感染了。”
我一听没毁容,心里消停一大块,但用手试着‘摸’了‘摸’脸后,发现我这脸肿的很严重,往不好听了说,现在我都能跟唐僧去天竺了。
刘千手和杜兴又安慰我几句,尤其刘千手也跟我保证了,说我这脸现在敷‘药’呢,过几天保证好,跟原来一模一样。
我信了他的话,缓缓神后又想起了昏前的事。
那笔贩子一定被抓住了,而且杜兴也会来了,他俩还能‘抽’出时间来陪我,很明显,那案子的事完了,不然他们不可能有这闲工夫。
我就问他俩,让他俩说说我不知道的。
杜兴先开口,说了那晚他被擒住的经过。他不是先跑出去追人了么?那人穿着一件风衣,显得神神秘秘的,其实就是那凶手。他把杜兴带下楼又出了宾馆大‘门’,杜兴本来没啥寻思外面有埋伏,但被那黑乌鸦伺机而上,下了‘迷’‘药’。
之后杜兴就‘迷’‘迷’糊糊的跟着凶手走了,被带到玩具厂,软禁起来。
其实那时候杜兴就明白咋回事了,笔仙案还有碎尸案,凶手是两个人,主犯是吹笛人,帮凶是那个笔贩子。
在杜兴干介绍完,刘千手又拿出一个本夹子,一边翻看着,一边继续往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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