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很惊讶,还反问我,怎么突然对这“死而复生”的沼泽杀手感兴趣呢?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尤其他还提到了骨蝇的外号,竟然是沼泽杀手,我觉着这种苍蝇一定很逆天,我就打个哈哈说瞎问问而已,还问他有没有这方面的资料,给我传一份过来。
我同学办事很有效率,没多久就把一些不算保密的资料发到我手机上。
我越看越吃惊,也越看越惊叹,这骨蝇以腐肉为食,腹部储存着酸性复合毒液和神经毒素,毒液能腐蚀人的皮肤组织,神经毒素能渗透进血液,剥夺猎物的行动能力,而且它们橙色的头部还能像萤火虫一样发光。
光凭资料所述,我敢肯定,这骨蝇一定是刘千手养的苍蝇,只是细细琢磨,刘千手的骨蝇貌似比资料上讲的还要怪。这我都能理解了,刘千手家养了那么多虫子,说明这邋遢探长爱这口,对养虫子也有所研究,他还那么聪明,想个法子把骨蝇弄变异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我又连带着想到了结痂诡笑的事,就是刚入警局时,遭遇十字架凶杀案遇到的那诡异事件,我心说难道这也是一种虫子的所为么?尤其那诡笑,还有当时大玲子死去时出现的癫痫,难道跟什么寄生虫有关?
我突然来了一股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又给我那同学去电话。
我估计我那同学是被我吓住了,他一听我又问这么个古怪的话题,不仅没急着回答,反倒问我难道想改行当虫类学家?
我心说当警察是不轻巧,但也没无聊到辞去警察的工作,反倒转行研究虫子吧?我又随便找个理由把这话岔过去了,让他好好从专业角度分析下,会是什么可能。
我发现这让我纠结一年多的问题在他眼里压根就不是事,他想到一个可能,详细说给我听。
结痂也可以理解为细胞结晶化。液态氮冷冻、软组织损伤以及病毒感染,都能造成这个现象,而诡笑和疯癫的症状,则跟脑部神经被压迫或者脑损伤有关,能满足以上两点的,只有带病毒的寄生虫能办到了。
前一阵他就在研究一个课题,貌似还是从警方那边送过来的,是一种变异的囊虫卵,囊虫本身就是一种脑部寄生虫,根据侵入神经组织的囊虫数目、部位的不同,会出现不用的炎性反应和症状,比如癫痫、疯笑甚至是幻听。
而且更让他们吃惊的是,警方送来的囊虫卵,受病毒刺激,它们孵化周期特别快,甚至拿小白鼠做实验,都能让刚死不久的小白鼠尸体,受其影响而条件反射的产生面部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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