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明显是被汽油烧的,但想把一具尸体彻彻底底的烧干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一要有焚尸炉,二要有保持高温燃烧的条件,就算这样,也得至少烧个半小时,而这里是野外,根本没那条件。”
听杜兴这么说完,我顺带着也有了一个猜测,凶手不是杀人的老手,不然不会办出这么马虎的事来。而且真想要毁尸,除了焚尸以外,方法多了去了,丢到沼泽,剁碎了扔海里喂鱼,撒硫酸,或者用碎木机,这不都可以么?他却非得选择用汽油烧,还只烧成这样就放弃了。
我们四个兴趣‘挺’高,又你一言我一语的谈论起来。刘千手看完一遍尸体后,摆手打断我们的谈话。
他说了他的发现。他先指着‘女’尸‘胸’口跟我们说,“这里有被咬过的痕迹,说明这个凶手在强‘奸’时有爱咬****的习惯,另外这‘女’尸的‘私’处,也有被糟蹋过的痕迹,只是她被烧的太严重了,看不出外‘阴’皮肤黏膜有没有损伤,至于致命伤,在脖颈上,她是被人活生生掐死的,这是现在能发现的线索,剩下的,还得靠法医来检验才行。”
我们四个听的连连点头。刘千手又盯着那两个民警问,“你们不是来村里做户籍调查么?这里地方这么偏僻,你们怎么想到这儿来转转呢?”
倒不能说刘千手疑心重,这确实是个问题点。有个民警急忙解释一句,“他说他俩今天过来调查时,遇到一个老‘奶’‘奶’,这老‘奶’‘奶’夜里出去倒‘尿’盆,无意间发现山边那里有亮光,她本来‘挺’‘迷’信的,非说这里闹鬼了,见到警察后就把这事翻来覆去的念叨,这俩民警上来好奇心,就走到这来看看看,没想到发现了这个。”
我琢磨着,当时的亮光该是火光才对,那凶手一定在烧尸。想想也‘挺’遗憾的,要是当时有村民过来看看,一定能将凶手逮个正着。
这样又过了一会,法医赶到了,一时间没我们这些刑警什么事了,不过我们都没走,跟法医一起把这现场‘弄’利索了,还去村里打听一番。
在回去的路上,刘千手抛出一个话题来,他让我俩也分析一下,这次遇到的‘淫’乐杀人狂,到底是‘精’英型的还是孤僻型的。
我和杜兴都偏重于孤僻型的说法,我觉得光凭凶手傻了吧唧的要烧尸,就明显不是聪明人所为。
不过刘千手摇摇头,说他有种怪怪的直觉,总觉得这凶手是个‘精’英型的,只是现在还没证据能证明这一点。
在我印象里,刘千手不是一个感‘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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