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还带了一个风镜,把上半张脸挡的差不多,但下半张脸的连毛胡子全暴露了。
他凑到西洋剑旁边,把它捡起来,又疯了似的往我这边冲。
我刚坐起身,还没来得及站起来,他这剑就刺过来了。我现在啥武器都没有了,光凭一双肉手,不可能抵挡住西洋剑的攻势。
为了保命,我不得不又往后一仰,跟个土豆似的滚起来。
我这招也是走旁门了,那黑衣人没料到我会这样,他一剑刺在地上,还咦了一声。不过他不打算这么容易放过我,嘿、嘿的叫唤上了,一边跟着我走,一边一剑一剑的刺着。
他走的轻松,可我滚得费劲,我是用尽全力的躲避着,但这势头撑不了多聊。
我着急了,只是想来想去没啥好办法。我突然有种悲观感,我们二探组这次要砸,弄不好全得殉职,我会被西洋剑刺死,刘头儿他俩却是被冷藏车冻死的。
在这关键时刻,突然间旁边野地里传来一阵婴儿哭,哇哇的很刺耳。
我和黑衣人全被震慑住了,这影壁山有古墓,出现婴儿哭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鬼,但我有过类似经历,不仅不害怕,反倒心里一阵欣慰,心说是第四人来了,他来救我们了。
黑衣人很怕,也不顾着杀我了,拎着剑后退几步,警惕的四下看着。
有个黑影从野地里站了起来,很明显之前他是蹲着藏身的。他的打扮跟黑衣人很像,也是黑衣黑裤外加摩托车头盔。
但他可比黑衣人厉害多了,我隔得远外加天黑,看不清他举得什么,貌似是一把枪。
他对准黑衣人打了一下,这枪很怪,发出吱溜一种怪声,绝不是正常的枪声。
黑衣人吓得急忙往旁边一扑。没有子弹打过来,可更邪门的事发生了。我觉得我脑袋有点嗡嗡的,就好像瞬间脑震荡一样,那种难受劲让我忍不住哼了一声。
黑衣人更难受,他抱着脑袋在地上来回打滚,又是蹬腿又是扑棱的。我猜他刚才要是不躲,保准就此死翘翘了。
这现象也让我心里乱套了,之前破锤王案时,冷青和问天可都是古里古怪的死了,我一直没闹明白他俩到底因为啥死的,甚至一度怀疑这是婴灵作祟,但这次看着第四人的举动,我有点明白了,心说他拿那个一定是个冷门的军事武器,这玩意能发射怪东西,瞬间置人于死地。
黑衣人虽然身手不强,但有股韧劲,他知道他再不走肯定会死在第四人手上,咬牙站起来,歪歪斜斜的往车上跑,费劲巴拉的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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