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替你们熬刑。”
此话一出,立刻就有人高呼道:“小人愿认罪!只求速死!”
“愿意说实情的都跪到前头来,”安国公道,“但机会只有这一次,若是再不知珍惜,胡编乱造,可没人再可怜你们。”
剩下的那几十人,全都跪到前头来:“大人我们实则都是重囚犯,李宝忠他们说,只要我们敢进京告状,就会将我们减刑放归,不但不必再坐牢,还有银子钱拿。
我们这些人本就是落魄至极了的,顾不得什么良心法纪,所以才跟着他们做下了这丧尽天良的勾当。”
“实则我们都不是难民,更没有什么妻女被霸占、钱粮被克扣的事。
这都是他们教我们说的,进京之前就已经练了好多天了,还有人扮做官差审问我们,为的是怕到时候出现纰漏。”
“就是那万民血书也是造假的,我们是被马车从陇西拉过来的,距离京城百十里的地方才被放下来。”
他们说的越多,有的人的脸色就越难看。
安国公只当瞧不见,叫人将口供一一录下,又叫这些人签字画押。
回头再去看李宝忠和张连九,二人的双腿血肉模糊,倒在地上面白气弱。
安国公对他们两个人用刑的本意,也不是让他们招供,而是为了威慑其他人。
如今目的已经达到,就向这二人说:“你们两个罔顾律法的败类!就算你们不说也能查得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犯的已经是诛九族的大罪,可如果你们肯如实交代,本官会向圣上请示,为你们每家留一个活口。你们究竟是说还是不说?”
这两个人其实心里已经清楚大势已去,知道自己罪无可宥,索性就嘴硬到底。
却不想安国公居然又开出了这个条件。
虽然只能活一个人,但总比一个都不活的强。
“国公爷,这么做怕是不妥吧?”颜裕立刻插话道,“朝廷律法怎好随意曲改?”
他当然知道只有两个人的供词最为要紧,只要他们不说,有些事就不能定论。
虽然定不了五皇子的罪,可至于其他的事,也要尽量留出余地来。
“颜大人,事可从权,况且自古就有带罪立功之说。”安国公一笑,“如今圣上就在这里,不如咱们请示请示。”
是啊,皇上就在屏风后坐着,一切经过他都看在眼里。
也正因如此,旁听的姚泰和马忠自始至终都不曾轻举妄动。
“三位大人,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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