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便更笃定了。
一番审讯过后,那几个人夹起卷宗走了,这一次倒是没对他用什么刑。
陆英浑身酸痛地倒在干草堆上,迷迷糊糊中,只听有人在耳边说:“该还清了吧!该还清了吧!”
陆英一看,还是那个穿青色袍子的男子,捂着心口,满身血污。
他一惊,醒了过来,才发觉刚才是在梦里。
“陆英!家人探监!”狱卒吼了一声,“拣要紧的说,别拖拉!”
陆英爬起来,隔着牢门看见管家提着个食盒走过来。
“老爷!”管家叫了一声,凑到跟前说,“这才几天……”
“你带了吃的?”陆英压着嗓子问。
“被翻了个底朝上,”管家说,“好在最后让带进来了。”
陆英急不可耐地掀去盖子,用手抓起里头的东西,胡乱地往嘴里塞。
“老爷,您慢着些,别噎着。”管家担心地看着陆英。
陆英边吃边含糊问道:“打点得怎么样了?这回怕是得舍笔大钱出去了。”
“老爷,夫人亲自拿着银子,可没人敢收。”管家哀叹一声,“走了多少家,都吃了闭门羹。”
“怎么会这样?”陆英一口饭含在嘴里,显得狼狈无比,“咱们平时上供的地方可不少啊!”
“宗大人倒是说了,不是不念旧情,实在是户部这回铁了心要清算。”管家把打听到的内幕说了出来,“前些日子他们那儿不是革了一批人吗?
趁机翻出些烂账来,直接推到那些人的身上。免得以后再闹将出来,就不好找替罪羊了。
要是一般的人,咱们还能拼一拼。可现在是跟公家打官司,古语说的好,民不与官斗。何况人家是六部啊!”
“这件事把银子补上也就是了,”陆英有些无可奈何,“顶多再多罚一些,只当我前半辈子白干了。
可现在还有一宗人命官司,得想法子给摆平了才行。”
说完就将骆冬青的事说了。
管家听了,头垂得更低:“公差已经到府里去问话了,这件事怕是也难……”
“这怎么也难了呢?!你们现在怎么什么事都办不成?!”陆英彻底怒了。
“老爷,不是我们不尽心,实在这姓骆的背后实在来头不小。”管家苦着脸说,“我们何尝没打点刑部的人?今天硬是塞给去问话的公差每人五百两的银票,才打听出实话。
说这姓骆的婆子可是接生了皇长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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