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亲儿子身上去了,“你叫人传话,午膳叫他到我宫里来吃。”
贤妃回到自己的寝宫,总管太监康广忙迎上来。
看贤妃脸上有泪痕,立刻打发宫女准备洗脸水来。
“娘娘,皇后怎么说?”康广问。
“皇后倒是没责怪我,”贤妃道,“不过也应该是对我存了戒心。”
“只要没撕破脸就还有回转的余地,娘娘不必担心。”康广从旁劝道。
“皇后可不是等闲之辈,还有她跟前的梁景。”贤妃净过面,也收尽了脸上柔婉的神色,“看着吧,接下来必定要安插眼线的。”
“安插眼线也没什么,咱们完全可以策反过来。”康广一笑,他脸黑,因此显得牙齿格外洁白。
“说起眼线,咱们这次事不成,就是因为之前安排在福妃跟前的眼线被拔掉了。”贤妃说到这里不免懊丧,“如果那个淡月还在,让她取代幽竹,就能十拿九稳了。”
这次的事幽竹死活不肯承认,如果换成淡月,她肯定先是装模作样,最后又会痛快承认。
只要她认罪,福妃便是想要翻供也难。
回头淡月自然是要受责罚,但贤妃肯定会想办法留她一条性命。
淡月不可能不就范,因为贤妃必定会拿住她的把柄,就算她不肯做这件事,也别想好过。
就像她胁迫耿贵人和永平一样。
“娘娘说的是,那淡月虽然是丽贵人买通的,可终究是为咱们所用。
可惜呀,这丫头点子背,早早叫人给挖了去。”康广摇头表示惋惜。
“要想做成大事,没有挫折是不可能的。要紧的是能不能重整旗鼓,笑到最后。”贤妃并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娘娘就是有魄力,咱们筹谋了这么多年,该施展拳脚了。”康广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精光。
“最近我要病上几天。”贤妃说,“如果有人来探望你只管都推出去就是了。”
“对了,娘娘,今天丽贵人叫人传话,说她的屋子阴冷,再要些碳烧。”康广小心地看着贤妃的神色说。
“如今都已经二月中了,哪就至于那么冷?她平日里太娇气了,”贤妃果然露出不悦的神色,“况且不是早就跟她说了吗?不要动不动的就和咱们联络。
现在要避嫌,万一叫皇后知道了。之前的那些努力可就白费了。”
“是是是,奴才也说过了,叫他们小心些,不要为了这点小事就来叨扰咱们。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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