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也想过,可那样的话,或许会更让父皇为难。
儿臣的消息虽然不甚灵通,可也听说前朝里许多老臣都在为儿子说话,力求陛下您不要废储。
如果儿臣到朝堂上去了,就不免有以退为进之嫌。
儿臣知道陛下既要顾君臣之义,又要怜父子之情。可以说千般为难都在您一人身上,儿臣又怎么能忍心,再给父皇添烦难呢!
废立太子既是国事也是家事,可不拘什么事,只要不违背国法,又是两厢情愿,也无需同过多的人商议吧!”
听太子说完这番话,皇上没有说话,只是沉沉地叹了口气。
这时商启言又在月亮门那里探出头来,欲言又止。
“又是什么事?”皇上多少有些没好气地问。
“启禀陛下,五皇子过来请安了。”商启言说,“陛下这会儿不方便,老奴便叫五殿下再等等。”
“不必了,叫他进来吧!”皇上心里一动,“至于再来其他人请安,都打发了吧。”
商启言连忙答应了,不一会儿五皇子便走了进来。
他见太子已经跪在那里,便比太子更往后跪了半步,以示尊卑有别。
“老五啊,你来的正好。”皇上说,“朕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
五皇子立刻吓得扑在地上说道:“父皇有话只管问,千万别说请教二字,实在折煞儿臣。”
“你不必害怕,”皇上说,“这里只有我们父子三人,且今日的话说过就算,朕绝不会找你们的后账就是了。”
尽管皇上如此说,可五皇子是绝不会当真的,他知道皇上的性情,更明白在这时候,必须每一步都要走得如履薄冰。
“刚刚冲儿来找到朕,请求除去他的太子之位,这件事你怎么看?”皇上问。
五皇子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稍稍思忖了片刻说道:“废立太子是国之大事,儿臣不敢妄加议论。一切都由父皇做主,或与朝臣们商议定夺。”
“哼!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皇上冷笑,“你当朕不知道众人都议论些什么吗?说那谶言中含着你和冲儿的名字,如今他主动让出太子之位,你不是该高兴才是吗?”
“父皇,儿臣但求尽忠尽孝,从不敢另有所图。”五皇子一脸正色,“太子有他的考虑,陛下也有自己的定夺。儿臣不愿妄议,既是出于臣对君的忠,也是出于子对父的孝。
我与太子是手足,他处境艰难,儿臣也能明白。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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