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看看她那乔张做致的样儿,”香草忍不住翻白眼,“总好像有人给她气受一样。”
“这样的人并不好对付,在世人眼中我强她弱,自然是我欺负她。却不知有一类人惯会示弱凌强,况且现在实在不太平。不知有多少人在给表姐他们做文章,咱们自家的事是小事,可若是因为我牵扯到了表姐,那事情可就大了。”金令宜想的要比香草更深更远,“她若是有明显错处还罢了,否则我便是说两句不好听的,她因此寻死觅活,我又该如何呢?”
“这可真是豆腐掉进灰堆里吹也不是,打也不是!”香草万分懊恼,“没得叫人恶心!”
“她敢这么着,就是因为殿下看中她。”金令宜道,“这根钉子早晚是要拔的,但不能是我起头,否则就算除了她,殿下在心里也会和我结疙瘩的。”
“奴婢知道了,以后不理她们就是。”香草便是再生气,也要为自己的主子考虑。
金令宜把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她不能置若罔闻。
“好丫头,我知道你是最懂事的。”金令宜笑着安抚香草,“我这会儿肚子里空落落的,又想吃点儿东西了,你去给我拿两块儿秋蓉糕来。”
回去的路上,凤梅小声对吴萋萋说:“姨娘,看来咱们院子里有奸细,否则那话又如何会传到前头去?”
吴萋萋点头,打了两个手势。
凤梅道:“那咱们想办法把这人揪出来!就说她手脚不干净,给退送了就是。”
吴萋萋摇头,不同意这么做。然后又打了一串手势。
“姨娘说留着这人还有用?”凤梅皱了皱眉,“那姑且先不去理她了。”
没过两日,二皇子府又刮起了一股风,甚至传到了外头去。
说二皇子妃怀的这一胎,是在明年五月生产。
五月是恶月,这孩子多半不吉利。
而吴姨娘怀的孩子,是在四月里出生,不但出生在嫡子之前,且陪在吴姨娘身边的人有好几次在她熟睡的时候,看到她肚子上罩着一层红光。
显然这孩子是带着祥瑞的。
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闲人,都说东西越传越少,话越传越多,这一来二去的,谣言就已经满天飞了。
有的说金令宜嫉妒吴萋萋,处处刁难欺压。
有的说金令宜请人算过了,说这个庶子会夺嫡子的气运,所以才会把这那对母子视为眼中钉。
甚至还有人说吴萋萋是被金令宜给毒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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