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康广连忙躬身道,“是奴才见识浅了。”
“娘娘早起只喝了一碗银耳羹,这会儿终于得闲,快用膳吧!”淑丛带着几个小宫女太监传了膳进来。
康广也连忙上前安放箸匙,随后不相干的人都退出去,只留一两个人伺候着贤妃用膳。
吃到一半,阳泽宫一个姓刘的太监来了,他是商启言的徒弟。
康广忙说:“娘娘慢用,小的出去看看。”
刘公公见康广出来了便笑着说:“贤妃娘娘正在用膳吧?我来的不巧了。”
“瞧您说的,是我央告了您,陛下醒了劳烦告知一声。怎么能说不巧呢?”康广陪着笑,皇上跟前的人他们是从来不敢怠慢的。
“我来是告诉你一声,陛下醒了,如今正和太子说话呢。”刘公公把声音放低了说。
“太子?”康广懵了一下才想起那未被废除却早已形同虚设的太子来,“他去做什么?”
“应该是去探病吧?我也不能到跟前。”刘公公说,“我还有事,不能耽搁太久,这就得回去了。”
“多谢多谢。”康广追上去,把一只沉甸甸的荷包塞到刘公公手里,“改日得了闲儿,咱们兄弟两个好好坐在一处吃顿酒。”
回过头康广进来,贤妃也已经吃完了。
“可是皇上醒了?”贤妃问。
“刚才阳泽宫的刘永祺过来,说太子到陛下跟前去了。”康广道,“也不知是为了看病还是别的什么事,他也没能到跟前去,不知道细情。”
贤妃听了便说:“太子过去探病无可厚非,咱们还是先别过去了,免得叫人以为急着往前凑,妨碍父子之情。”
贤妃说一句,康广便答应个是。
贤妃又说:“敢儿也该知道皇上生病的事了,怎么不见他进宫来问安?你派个人出去找找他,让他少在外头闲逛。”
“六皇子忙着巡防营的事,哪有空去闲逛?必然还有事没处理完,所以才没能及时进宫来。”康广道,“小的这就派人出去。”
此时太子正跪在皇上床前,又一遍哀恳道:“父皇,您就准了儿臣所请吧!太子之位至关重要,儿臣忝居其上日夜难安。不如早早将儿臣废去,也免去了众人的猜疑。”
皇上病着,精神有些不济,伸出手在太子的头上摸了摸:“你是个好孩子,都是被你的母亲带累了。父皇始终念及你敢站出来指正她的罪孽,你和她不是一路人。”
太子闻言潸然泪下,说道:“姚氏的确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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