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可秦婉丧夫,陆泽明有又是鳏夫,两人年岁也相当。便是凑在一起搭伙过日子,似乎也挺合情理的。”
毕竟是别人家的私事,谢香玉听秦广进如是说,没再说什么。
“你接着说。”
秦广进继续开口,“夫人,陆泽明你是知道的,早些年他靠着走山货,是挣了些银子。可那也是个辛苦钱,前年他遇到山匪,堪堪留住一条命。”
“他没了媳妇,又没留下孩子,家当又都折损在山匪那场祸事里。虽说秦婉跟他是二婚,他也不想委屈人家。”
“于是,便跟我借了些银钱。还让我帮忙置办了城北桂花胡同的宅子,安置秦婉母子。”
“不知道父亲,借了多少钱出去呢?”谢流筝凝眸看着秦广进,问。
她还真是没想到,她的草包父亲,居然长出脑子来了。
不得不说,他来这么一招,倒是打的她措手不及。
“嗯,七千两。”秦广进低着头,闷声答。
谢流筝冷笑,“父亲还真是大方,七千两说借出去就借出去了。可有写借条?”
“没有。”秦广进的声音更低了。
“夫人,我想着大家都是同乡,况且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就没有让他写借条,若是倒是他还不上了,我就将我这些年收集来的字画卖掉,给填补上。”
秦广进这话,谢流筝更想笑了。
谢香玉亦垂下眼眸,倒是没有责怪秦广进,“毕竟是对你有恩之人,若是写借条,倒叫人觉得你忘恩负义了。”
“可不是这个理儿么。”得到谢香玉这句话,秦广进神色一下子舒展开。
谢香玉没再看秦广进,转头看向谢流筝,“筝儿,你有什么紧要的事情?”
“哦,下个月便是母亲的生辰了,我是想问母亲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女儿好去置办,”谢流筝拉会思绪,应着谢香玉的话。
现在秦广进抢先把事情都抹平了,她这个时候再说秦婉的事情,也是无用的掰扯。
她不喜做无用功,索性不再纠缠。
“傻孩子,生辰年年都过,有什么紧要的。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母亲就开心了。”见谢流筝是为这事儿,谢香玉脸上抿开笑意。
母女二人又是说了一会儿话,谢流筝才是离开。
出到门口,秦广进特地喊住了谢流筝,“筝儿呀,听说你在回春堂跟秦夫人抢一株血灵芝?”
“秦绶因为太守府的事情受了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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