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才会说话?”
那语气虽然平常,但却犹如毒蛇钻进衣襟一样,冰得人脊背发凉。
“容,容公子,夫人所中之毒十分霸道,而且已经快浸入心脉,我们只能减缓毒性蔓延的速度,暂时还不能拔除这毒。”
“若不拔除这毒性,就怕到时候研制出解毒之法,也会给夫人的身子造成损伤……”
“呵,皇宫怎么养了你们这样的废物?”
容煊冷笑,瞥了那太医一眼。
太医急忙跪地,不敢再言语。
“滚出去熬药。”
容煊一声怒喝,太医连滚带爬的出了房间。
房门紧闭,房中昏暗,容煊没有点灯。
他低头掀开被子,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脸色越来越晦暗。
犹如油尽灯枯时的衰败之象,他想起过往的种种,双手紧握成拳。
“你以为你能摆脱我?不,你还没有爱上我,怎么可以摆脱我。”
“这一次,我不会再看你死在我面前……”
容煊一手托着苏洛洛的腰,微微俯身,低头吮上了苏洛洛肩头的伤口。
他将毒血一口一口吸出,薄唇的殷红渐渐变得青黑。
而苏洛洛肩头的伤口渐渐变成正常的血红,直到吸出最后一口毒血。
鲜红的血从伤口涌出,顺着胸口一路流下。
容煊指尖抬起,擦拭过嘴角留下的血迹。
解开苏洛洛的衣裳,替苏洛洛将血迹清理干净。
做完这一切,他侧身躺在苏洛洛身边,将人拉进怀里紧紧抱着。
两人的心跳贴合在一起,一个缓慢,一个飞快。
“你被我看光了,以后就只能是我的人了。你放心,我会等你爱上我,然后再抛弃你。”
“一如,你当初对我所作所为一样,可是,你为什么还不爱上我?”
若不是心跳乱了节奏,容煊都要相信自己所说的是真的了。
怀中的人没有回应他,最终他毒发,昏死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一轮明月高挂半空,皎洁的月色犹如一层白纱批在两个相拥而卧的人肩头,静谧又美好。
“容,容公子,药熬好了,可以进来了吗?”
“公子,公子?”
苏洛洛是被外头的吵闹声叫醒的,她睁开眼,只觉得肩头还有些疼,双眼也还有些发黑。
但比之前好受了不少,她一转头便瞧见了躺在身边的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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