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放着的各色乐器,一一掂了掂,确认,自己一个不会。
她想了想,挑了一把古筝,十指齐上,刷刷刷,魔音穿耳。
“停……”
屏风后,听着楼亦轩的声音似乎有些咬牙切齿。
“这就是你说的琴技不错?”
苏洛洛一脸无辜,收手坐好。
“我是说我琴棋书画精通六窍,那就是一窍不通嘛……”
楼亦轩无语凝噎,抚了抚额头,好半晌才平息了心情。
“那就挑一个你最拿手,让我好好沐浴完。”
苏洛洛想了想,老实应了声。
“好,我最拿手的。”
屏风后,传来一阵阵口哨声,尖锐又平缓,听着总叫人有一种生理排泄的冲动。
一声接着一声,连绵不惜。
楼亦轩的脸色彻底黑了下去,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来。
“你给我滚出去……”
苏洛洛不明所以,在屏风后小心翼翼问道。
“怎么,公子尿了?”
“滚出去……”
楼亦轩多年来良好的素养终于在这一刻破了功,声音极大,传出老远。
苏洛洛识趣的站起身,飞快跑出了耳房。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听着楼亦轩洗完澡自己走出耳房的动静,伸了个懒腰,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出乎意料的是苏洛洛居然没有被赶出去。
只是等她起床,楼亦轩已经站在院子里了,他又在伺候那些花草。
苏洛洛见状,急忙上前。
“公子,你醒这么早?我昨夜因为没能伺候好公子,太过愧疚,一夜没睡,思索了一夜该如何将功折罪,方才早上想的太入神,便迟了些,还望公子见谅。”
楼亦轩听着苏洛洛这话,不由乐了。
“那这般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说说看,你预备怎么将功折罪?”
楼亦轩摆弄着手里的花草,整个人沐浴在晨光下,显得分外轻松。
那一瞬间,苏洛洛觉得楼亦轩像是停在花间的一只蝴蝶,美丽却无害。
这样的楼亦轩,与在外头看到的楼亦轩很不一样。
“我,嗯!就是,公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如此,便能将功折罪了。”
苏洛洛哪儿知道该怎么让楼亦轩开心,她以前最看不懂的就是容煊与楼亦轩,这两人,一个变态,一个接近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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