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蹭。
“是我连累了洛洛,可我不想成为洛洛的拖累。”
“方才我打听到了,那沙步拓押送兵器,会从玉宁关外一条小路进凉州,不会从沙宁关走。你去,让宁墨的人埋伏在玉宁关附近,定能截获那些兵器。”
容煊说着,咬了咬牙,似乎在强忍疼痛。
“我这伤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现在也帮不上洛洛其他的忙了,至少找个安静的地方呆着,不拖洛洛后腿就行。”
苏洛洛抬眼看了容煊一眼,神色有些难辨。
“所以,你先前在逃命的时候,都还在想着帮我打探情报?”
容煊点了点头,轻笑。
“这不是,当时时机正合适吗?那沙步拓以为我救了他,因此对我感激的不得了,我便趁机打探了一番从关外来凉州最安全的路径。”
“沙步拓便说是那条路,还说他押送兵器就是走的那条路,他不小心说漏了嘴,我便记下了。”
“洛洛的事,我从来都是记在心上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月光出来了,皎洁的月光洒落一地银辉。
容煊的面色在月光下苍白如纸,却没有半分病态,反而是想月下出来的妖精,勾魂夺魄,带着几分脆弱的美。
苏洛洛看着容煊,半晌也没说什么,只是加快了些脚步。
走了小半个时辰,苏洛洛在林子里找到一个破旧的小屋。
看着这儿离猎场不远,独孤夏如何都不会想到他们就藏在这眼皮子底下。
苏洛洛将容煊放下,也不敢生火,只能接着外头漏进来的月光撕开容煊的衣服。
纵使是光线不好,但容煊肩头那伤口仍旧是看得人触目惊心。
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你忍着点,我身上也没带药,只能先将伤口清洗一下。”
苏洛洛在外头打来水,一点一点的替容煊清洗着身上的伤。
光是看着都觉得定是疼极了,但容煊从始至终都没哼过一声,只是安静的坐在那,目光柔和的看着苏洛洛。
就像一个有生命的,漂亮的娃娃。
苏洛洛看着容煊这般,不由有些心疼。
“你当初,服那些断筋碎骨的药,很疼吧!”
一个人不是不怕疼,而是经历过更大的疼痛,所以才觉得眼下的疼,不是疼。
她不敢想,连这样的伤口都不觉得疼的容煊,当初经历过怎样的疼痛。
容煊看着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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