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就好,又不是小孩子了,话说,这儿苍蝇很多吗?我怎么没见着?”
“来,我帮你……”
容煊不依不饶的抢过苏洛洛手中的布巾,仗着身高的优势按着苏洛洛的脑袋擦头发。
两人越走越远,楼亦轩却还站在原地,久久没回神。
容煊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还没想起来?他忘记了什么?可为何,他不觉得自己失去了记忆?
南宫漓玥到底有什么本事?那个在外人面前阴狠毒辣的容煊,在她跟前却乖得像条狗一样……
苏洛洛与容煊一路回到自己的院子,刚进门,便见裴铮一手拎着两个衣衫不整的白衣公子从她房中走出来。
见到她,裴铮还抽空打了个招呼。
“你回来了?我刚给你在房间抓了两只讨厌的屎壳郎,你先在外头等一会儿,让人给你将房间打扫一遍,免得理由再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说着,裴铮就势将两人扔在一旁。
凤清凌坐在一旁,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听见动静,一脚一个将两人踩在地上。
他循声抬头,看向苏洛洛的方向,温柔一笑。
“洛洛,你先等等再进去!他们在你房中下了催qing香!”
裴铮一脸厌恶的拍了拍手,转身进了房间,将房中的香炉还有被褥什么都搬出来扔在地上。
容煊见状,也跟了进去帮忙打扫。
苏洛洛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低头看向地上的两人,努力辨认着。
“你是磨刀?你是喝药?”
地上两人一脸黑线,却还是强抬起头为自己辩解。
左边稍微精壮些的人大声道。
“公主,我是乐刀。”
右边稍微消瘦些的人叹了一口气,缓声道。
“公主,我是尝苦,我见公主先前在席上多喝了两杯,担心公主明早起来会有宿醉头痛,所以便在公主房中燃了些安神香。”
“至于乐刀,是与我一同来的,他担心公主的安全,特意来守护公主,可是谁知道却被两位世子误会至此,着实是冤枉啊!”
裴铮正巧出来扔东西,听见尝苦的话,讥讽一笑。
“哟,这话说的,要保护她非得脱光衣服爬在床上保护是不是?她是乌龟蛋,你们是公乌龟和母乌龟是不是?”
“非要用你们的身子盖着她才叫保护?还什么安神香?老子进门的时候你们两一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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