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笑意地回答:“流水。”
盛泽接着说道:“云川,那你来对吧,上句就是,嗯,你的名字吧-‘云川’!”
“你看他们都知道挑简单的给你,怎么到你这,就知道让我伤脑筋呢?”此时的云川紧缩眉头,自己本就不擅长文字,何况还是这种刁钻题目。这脑袋里翻江倒海,云川抬头看了对面一眼,突然眼前一亮。说道:“有了!云川对瀚林。”
“这是什么对法?”宇文凌不解的问道。
对面的宇文瀚已心知肚明,独酌了一口酒,看着云川,有些恍惚的愉悦涌上心头。
“行云对浩瀚,山川对树林啊。而且我这人天性乐观,你们不觉得我们这里面的某位与我恰恰相反?”云川满眼神采,反正自己不擅长这些,就胡搅蛮缠地乱解释一通。
宇文凌扭头看着宇文瀚,想着自己这位已封为平王的二皇兄,好像有点才华吧,但在众皇兄中实在不突出,最关键是无母族依靠,做起事来胆小慎微,确实显的郁郁寡欢。不过也正因为此,母后才放心让自己与他来往,用母后的话说,平王虽然平平无奇,但这在朝中也是难得的优点。“云川”对“瀚林”,姑且不论文字是否能解释得通,至少性格还真是对得上的。
可盛泽却有些不服,连连说道:“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还涉嫌人身攻击,必须罚酒!”
云川辩护道:“这怎么就人身攻击了,是你要拿我做对子,那当然除了对字还得对人嘛。你们就说我这对子妙不妙吧。”
云浠也知宇文瀚的性情,懂得思虑,不与人争,但宽厚仁慈,行事周到,只是在锋芒角逐的政权争夺中,这些都被看成胆小怕事、妇人之仁的缺点。他母妃早逝,曾经还能获得自己父亲宇文华的赏识和栽培,但八年前事变后,他在朝中的日子想必更难熬了吧。云浠也听叔叔说过,如今皇后嫡子楠王与颖贵妃之子辰王明争暗斗,两边都有意拉拢宇文瀚,但他从来都退避三舍,不参与任何皇权争斗。就算有权臣向皇上举荐,他也是各种推脱,至今也只是在春官府担任一个主管礼仪、祭祀的小宗伯卿的虚职而已。
“我觉得对得不错。”杨清沄难得开口说话,看着一旁微笑着的宇文瀚说道,“云川兄这个对法,不仅有意境,更有情境。文瀚兄,你说是不是?”
“我也认同,这杯酒我来喝!”宇文瀚举杯而尽。
云川正在一旁得意洋洋,云浠笑着走到盛泽身边,说道:“这个‘对句子’的行酒令,有反着对,也有正着对。就如龙对凤,欢歌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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