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的酒太少,我只能慢慢喝,等到下次你再送来也不知是猴年马月了。”
“畅饮有畅饮的酒,我的酒,只能慢慢品。”宇文瀚细细品的一口茶,笑着说道。
赫连弃疾也大笑起来,说道:“你们中原人说话就喜欢绕弯子,所以与你们打交道就适合喝茶,一边品一边想,才不至于被绕进去。”
“赫连将军,我们也算是老熟人了,其实可以打开天窗说亮话。”宇文瀚说完,也将茶一饮而尽。
“好,我就喜欢与敞亮人说话。”赫连弃疾把玩着茶盏,说道,“想必你们也听说了我来这里是为何事,你们对送来的这份礼兴趣如何?”
“那要看黄卑是否能配合了?我听闻黄卑与王羽交情匪浅,与突桑却积怨很深。”宇文瀚说道。
“这件事就不劳平王费心了,你俩只要保证能接替王羽掌管边城即可。”赫连弃疾说道。
“为何一定是我俩?”宇文瀚问道。
“因为我不愿与不熟的人打交道。”赫连弃疾嘴角上扬,脸上的疤痕也跟着扬起。
宇文瀚看着赫连弃疾的眼睛,这眼睛与五年前确实已大不相同,多了太多杀气和欲望。他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辰王与我对边城确实也很感兴趣,但我们有我们的办法,我们不太喜欢带血的礼物。”
“本来我也没想这么做,只是你们中途就暴露了身份,还被楠王派杀手追杀,打乱了我原定的计划,我不得不改变策略,也随便帮了你们,送了这份礼。”赫连弃疾眼神射着寒光,冷静地说道。
“如果我没说错的话,在你原定的计划中,王成愈就不可能活着离开大漠。”宇文瀚目光柔和,无涉悲喜,平静地说道,“王成愈在出发前侍卫就在谷岳客栈被杀,突桑迎接他的使者也在来边城的途中被杀害。”
“平王,你这是何意!”赫连弃疾突然将茶盏往桌上狠狠一搁,镇得案几也颤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杨清秋见状一只手按住颤动的案几,一只手挡在宇文瀚的前面。
“清秋,不用慌,赫连将军没有恶意。”宇文瀚拿起茶壶为赫连弃疾倒满,说道,“我记得那年我在你的院门与你初识时,你就是这样凌厉的眼神盯着我。那才是真的你,喝茶本就不适合你。”
“呵,可要从那堵高墙内活着回来,不就得装出这幅温顺谦恭的模样吗?”赫连弃疾一饮而尽地说道。
“虽然我们与赫连将军岁数相隔不小,但那几次在你院内把酒言欢,真是好不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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