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昏睡的状态,偶尔醒,偶尔没醒。
昏睡到差不多傍晚六点的时候,我感觉屋内又进来人,阿姨在说话,我努力睁开眼去床边,发现床边站着一个人,房间内没开灯,很暗很暗,只感觉有道黑压压的影子压在我身上。
接着有双冰凉的手落在我额头,他询问了阿姨几句什么,没久待,便又离开了。
我没分辨清楚那人是谁,又沉沉睡了过去。
这次高烧一烧便是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我从床上下来,基本上身体已经恢复了正常,人除了有点虚弱便没什么不适。
我给庄家打了一通电话过去,询问庄民儿子如今的情况,庄民的儿子庄世在电话内同我说:“许小姐,我父亲两天后会在A市的南城殡仪馆那边下葬。”
我说:“这么快?”
庄世说:“警察那边认定是个意外,司机也死亡,他们已经结案。”
我本想说什么,可是话到嘴边,我又咽了下去。
我便十分抱歉说:“对不起,那天如果不是我约见您父亲,也不会……”
庄世说:“这是个意外,谁都没料到我,我父亲这次回来,除了是忙着祭祖,便是为了来同您见一面的,可是谁都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我还是很难过的同庄民的儿子说了声:“抱歉。”
他静默了一会儿说:“抱歉,我不能同您说太多,我有家人照顾。”
我说:“好,那我不打扰您了。”
庄世便要同我挂断电话,我想到一件事,又忙说:“庄先生,我还有一件事情想请问您。”
他停了停便问:“什么事?”
我说:“您知道您父亲退出富安的原因吗?”
庄世提到这件事情上,很快速的回了我一句:“抱歉,我不清楚。”
他又说:“如果您没别的事情,我挂电话了。”
我说:“好吧。”
电话那端传来断线声。
庄民的死,就代表我唯一的线索断了,真是意外?我不太相信,可是庄家那边结案,我又能多说什么。
总觉得庄家对于股份的事情,有些晦暗如深,而庄民恰好死在同我见面的关键口上。
我想到了陈青川,可这个念头紧接着被我压了下去。
庄民吊唁的那天,我去了,来了许多的人,灵堂里全是庄家的哭声。
我站在灵堂望着他的遗照,许久都未动,之后由身后的人提醒,我才将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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