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左右军惨败,正是萧家带领的中军,不顾对方的包围之势,杀将进去,才换得了一场惨胜。
有了萧家的大旗坐镇,想必对方也会掂量掂量自己的轻重。
“安世,这萧文君,到底有何本事?”皇帝对萧文君越发感到好奇,他实在是看不透,一个年轻女子,眼神中的沧桑,竟不比自己少。
她到底经历过多少生死瞬间和绝望境地?
“陛下,这萧文君自小随萧道远征战,在一众萧家子弟中,实属另类。”安公公答道。
皇帝不止一次在自己面前,提及过萧文君的名字,这段时间,他特意命人搜集了萧文君的各种情报,不看不知道,细细看来,这丫头确实不简单。
“不爱红装爱武装?确实另类!”
“不过后来,萧文君回了兰陵,无人照拂,便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凡事唯唯诺诺,受尽屈辱。”
“看来,萧道远夫妇的死,对她影响颇深!”
“直到今年,这萧文君便像换了个人似的……”安公公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萧文君各类事迹,如同说评书一般,显然,他连各类细节都刻画得入木三分。
“大义灭亲,继承家主,独闯贼窝,单挑侯府,中秋排戏,每一件都不是常人所能为的!”皇帝心系天下大事,对这种事情向来是兴趣缺缺,不过,在等待拱卫司的时间里,竟是越听越入迷了。
“是啊!本来奴才还以为是别人信口胡诌的,多方打听,却是句句属实,其中是非曲直,远比这三言两语要精彩得多!”安公公甚至听闻,在兰陵,有说书人编成了小曲,赞美萧文君。
“故事越是精彩,便意味着萧文君越是不简单!”皇帝闭上眼,若有所思。
“还有郭嫔的事,依奴才看来,这丫头并非毫不知情!”安公公越说,越是佩服起了萧文君,换做自己,怕是连其中一二,也做不到吧。
“哼!”皇帝一声冷哼,若是他早些知道萧文君的本事,郭嫔之事,哪会被牵着鼻子走?
皇帝在听闻萧文君的事迹后,便明白了昨夜之事,定是郭嫔陷害不成,反被萧文君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不过听了这么多,这萧文君虽然杀伐果断,但从未对无辜之人下过手。正应了那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名句。
安公公拿不准皇帝到底是喜是怒,仍是壮着胆子说:“依奴才看来,虽然这萧文君行事决断,杀伐果断,颇有些当年萧老太君的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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