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力争道。
这句话无疑是在皇帝胸口捅刀子,连着几日朝堂上为派谁押送粮食,几个皇子相互推诿,争论不休。好不容易才定了下来,还不情不愿。
眼前十几岁的女子,反倒是主动揽下这个苦差事,真令那几个逆子汗颜。要知道,现在整个大齐最缺的就是食物,而这无异于一座移动的粮食库,不知要遭到多少人觊觎。
办得好可能没有奖赏,办砸了定会掉脑袋,前提还得是有命来交差!
“你虽有些本事,但这趟差事你是做不来的,并且朕早已有了人选,前几日已经出发了!”皇帝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神伤。
萧文君还想多说几句。
突然,传来了急报!
萧文君识趣的准备避开,皇帝挥挥手,示意无妨。
“报!运往江南赈灾的粮食,在刚入皖州行省后不久,遭到当地百姓的阻拦,粮草不知所踪!”
“押运官如此无能!竟眼睁睁看着粮草被人劫走?”皇帝震怒。此次他派了整整三个千户的兵力,这抵得上一个小型军队,就是为了确保能安全送达。
这可是筹集的够十万人吃十五天的粮食,足足一万五千石,就这么丢了,就算能再筹集齐也得花时间,自己等得起,饿着肚子的百姓可等不起!
“回陛下,劫粮之人阴险狡诈,在黑夜发动偷袭,且看他们行动颇有章法和纪律,不似普通百姓,押运官刘大人已竭尽全力,在争斗中被人杀害了!”
太平年代,主帅被杀,滑天下之大稽!
这脸,打的啪啪响!
等报信之人走后,室内静得落针可闻,气氛压抑得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事态紧急,萧文君硬着头皮道:“陛下,此事颇有蹊跷。押运队伍为何在冀州相安无事,一到皖州就出事了?且听急报上的描述,劫走粮食的人身份十分可疑。”
皇帝此刻也冷静了下来,不错眼地盯着萧文君。这女子果然聪慧,如此快就抓住了关键点,说话还懂得给自己留情面,未把家丑外扬:冀州归三皇子管辖,而皖州却是五皇子管辖的。
想通了这点,皇帝矜持道:“现在不是问责的时候,如何在短时间内筹集新的一批粮食,才是眼下最需要解决的问题。以后多的是时间,秋后算账!”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皇帝语气中的杀意尽显!
此刻聪明人的做法,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越低越好,但萧文君却不怕死的凑上前去,在陛下面前耳语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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