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茶杯一搁,对许万清歉意的笑笑,“那个,不好意思啊,我还有事忙,不如你跟他们两个谈吧,我的意思,他俩也知道,你们谈是一样的,我得去晒被子了。”
雨雪天过后,这种接地气的屋子很容易泛潮。
难得出一回暖暖的太阳,木香是肯定要晒被子的,不光被子,她恨不得把家里的东西都搬出来晒晒。
木香一听她的解释,好像也对,“算了,搁了就搁了,反正咱家茶叶多着,你去屋里瞧瞧木朗,问他要不要出去晒太阳,今儿太阳挺好的,还有被子,哎呀,这么好的太阳,不晒被子怎么行。”
彩云抱着茶盘,一脸的不解,“我这不是看见家里来客人了嘛,想着不能慢待人家,不能多搁,那我下回少搁些就是了。”
木香倒是无所谓,就是嫌弃彩云把茶叶搁的太多了,太浓了,“下回别搁那么些茶叶,我喝着不习惯,茶得清淡着喝才好。”
炫富也不是这么炫的好吧!这么个泡法,简直是糟蹋好东西啊!
她随意抓的,可当许万清揭开茶杯盖之时,看的愣住了。
彩云端了茶水过来,还是上回赫连晟留下的极品好茶之中的一种。
这样的坐法,简直许万清坐立难安。
她坐的那么自然而然,何安也给许万清搬了把椅子,坐到了旁边,他跟吴青坐在许万清的对面。
只要赫连晟不在,这个位子便没人敢做,也就间接的,成了她的位子。
“呃,意思到了就行,不用跪了,你还是快起来吧,咱们这样讲话,看着很别扭,彩云,去给县老爷砌壶茶来,”木香干笑两声,拍了拍短棉裙,率先坐到了大桌的主位上。
这一跪,连木香都弄糊涂了,至于行那么大的礼吗?
“小……小人……拜见襄王妃,”许万清腿一软,跪下了。
当时,他脸上的笑,便是这般,淡的似乎看不见,却又给人高不可攀的感觉。
曾经有一次,他有幸目睹了襄王殿下尊荣。
吴青的解释不仅没让许万清冷静下来,反倒让许万清抖的都快站不住了,因为他看清了木香的眼神。
吴青似是知道,他的困惑,“称王妃吧,她已是赫连一族的主母,无可更改。”吴青对主子的脾性了解,一旦主子决定下的事,绝不可能再更改。就像他认定了木香,只需一眼,便是一生。
因为犹豫,他急的冷汗的更多了。
许万清见木香站在那不动,吓的冷汗直冒,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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