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小和尚,见老方丈站着不动,上前询问,“师傅,您怎么了,殿下都进去了,咱们得赶快进去准备斋饭才是。”
静空站在原处,看了看天,又捋了捋手上的佛珠,默默的低下头,神色不明。
赫连晟拉起木香的手,步入寺院。
此番意味深长的话,连赫连晟都听懵了,不过他知道出家人都喜欢说这些,也没在意,“多谢方丈增福!”
静空笑呵呵的点点头,“老纳孤陋寡闻,并不曾听过,姑娘既然能来,自有一番用意,世事皆有天意,我佛慈悲,三生缘,三世劫,是缘也是劫,襄王殿下好福气。”
木香心中一动,挑眉看向他,语气不卑不亢,打了句哑谜,“从来处来,方丈听过吗?”
静空眯着眼,看向木香,虽然眼睛小,却炯炯有神,“这位姑娘从哪儿来?”
这个男人,无时无刻的给予她感动。
唯一的娘子?要说木香听到这话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
赫连晟伸手招来木香,“香儿,这是静空方丈,方丈,香儿是我娘子,唯一的娘子。”
赫连晟抬头看着门匾上,雷鸣寺三个大家,淡淡一笑,“他不同意又如何?血脉传承?我本不是正统的皇家人,何来的传承?方丈,你该跟她好好聊聊。”
肺腑之言,往往是最犀利的。不中听,却戳中最重要的地方。
“听说皇上曾有口谕,殿下的婚事,可以自己做主,虽说自古君无戏言,但皇家正统,血脉传承,殿下可有想过,若是皇上不同意,此事又该如何?”
老方丈跟赫连晟并排走着。
也是自从那一次之后,雷鸣寺的人,对赫连晟无不膜拜崇敬。木香听完吴青的叙述,再看向赫连晟时,视线里多了抹柔情。
吴青至今想起那一场跟洪水的搏斗,还心有余悸。那一场奋战下来,他们损失了不少士兵。
吴青小声的给她解释,“三年前,这条河发大水,这岛差点就被淹了,我家主子带人从这里经过,见寺庙快被洪水冲走,便带着几万大军,从岸上往岛上运土,搭起堤坝,这岛以前还没这么大,也就是从那次之后,这岛才有了如今的样子。”
吴青看出她的疑惑,在主子跟老方丈并排走在前面,木香落在后面时。
木香觉得他恭敬的似乎有些过了,不是说出家人,四大皆空,不与世俗打交道的吗?可这老方丈,好像对赫连晟格外尊敬似的。
“不敢不敢,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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