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道:“这些东西也不是我准备的,我们几个醒来,也在外面躺了半夜,差点没冻死,至于你说的‘药’,我醒的时候,想找,已经找不到了,有可能上船的时候掉河里去了。”
现在可倒好,那本该生不如死的‘女’人,竟过的比她还舒坦。
唐宁快要气疯了,她这一路赶来,已经冻的快不行了。本以为能看见一个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身体残破不堪的‘女’人。
唐宁的一双凤目陡然间睁的老大,“霍老三,这是怎么回事,我是让你抓她回来,不是让你请她回来当座上宾的,我给你的‘药’呢?为什么没给她用,为什么她还好端端的坐在这儿,你既然收了我的钱,就该好好履行你的义务,她现在这个样子,这算什么?”
木香不以为意的摊开手,“我过的好不好,你也瞧见了,待遇还不错,有酒有‘肉’,还有暖炉,九公主一路披星戴月的,想必很辛苦,一起用膳吧!”
她已经等不及的要抓住她,‘弄’死她,看着木香在面前,痛苦的死去。
在那一刻,唐宁对木香的现仇旧恨加在一起,让她忍无可忍。
听说,他书案上,长年摆着一副画,当时被差去的奴才,亲眼看见,他书案上画,分明就是襄王妃。
可是得到的答案又是什么?平尧王竟然也是一口回绝。
与此同时,窦皇后也催着她与平尧王结闰。
他还说,即便要带一个人离开京城,也不可能是她,只会是木香。
可是她派去找苗‘玉’轩,回来之后,得到的结果竟然是,他带个丑‘女’要离京。
就在昨天,她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现在动手,本想着等赫连晟出兵,不在京城再动手。
“我胆子是不是很大,你不是都瞧见了吗?木香,还以为你有多厉害呢,也不过如此嘛,抓了你妹妹,稍稍要挟一下,你便就范了,如今沦为阶下囚,感受如何?可还舒服?”她虽是笑着说的话,但眼里与语气中毫不掩饰的恨意,还是昭示了她心中有多恨。
唐宁此刻是得意的,痛快的,终于能亲手抓住这个‘女’人,好好折磨一番,也不枉她‘花’那么大的价钱,请泅龙帮的人,干这一笔买卖。
霍老三在看见唐宁出现时,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又看直了,直吸口水,好似很饥渴,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
唐宁今儿穿的很素,很轻简,发饰也梳的很随意,不像在宫中时,不是流云髻,就是圆月飞天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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