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想了想,试探着说道:“卫曾是红叶姐姐介绍来的,牛子衿此人的来历你也知道,他们两个跟我都没什么直接关系,相公,你……难道你……”
木香的脑中像被一道闪电劈中,陡然笑了,伸手就去‘揉’他的脸,“相公这是吃醋了?”
赫连晟目光慵懒的瞅她一眼,不答反问:“你说呢?”
虽是这么问,可这意思却很明显了。人家赫连公子,分明就是吃醋了。
卫曾还好一点,那个牛子衿尤其讨厌,看木香的眼神,简直就是粘在她身上一样。木香走到哪,他的目光就跟踪到哪,时而偷偷‘摸’‘摸’,时而大胆的看。
如果不是知道她现象在缺人,他这样的人,如何能留下!
木香贴着他‘胸’口,勾关他的脖子,身子往上窜了窜,瞧着已经走到自家巷口,趁着没人注意,贴上他的下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赫连晟身子僵了下,喉咙滚动,眼底的火苗蹭蹭的往上窜。
这几日,顾及着她的身子,大夫也说了,三个月以前,不宜行房事。
所以,他就得忍着,每晚抱着小娘子,睁着眼睛睡觉,任凭心痒难耐,身痒难耐,还是不敢动弹。
他已经紧绷了许久,哪经得住,美人在怀,美人撩拨。
何安拉着同样跟着驻足的喜鹊,飞也似的,逃回家去了。
喜鹊还不明白呢,进了大‘门’,甩开他的手,纳闷道:“怎么了,主子还在外面呢,你拖我干嘛?
”
何安恨死她的智商,“你没长眼睛吗?主子要独处,你又杵那干嘛?碍眼哪!”
喜鹊瞧了外面,还是一脸的纳闷,愣愣的道:“现在……还没到晚上……”
何安以手盖脸,这丫头的智商,比胖墩还捉急。胖墩?他怎么突然想起胖墩来了?难道是昨晚睡的太好,太香,‘精’神饱满的缘故?
喜鹊见他一脸被雷劈的表情,不解道:“你又怎么了?”
“没怎么,我好的很,对了,你赶紧去厨房,让陈妈跟哑婆,把晚饭准备好,下午不是熬了鱼汤吗?大夫说,怀孕的‘女’子喝鱼汤最好,一定得是现煮的,别让夫人闻见腥味。”
他怎能叫人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呢,要是让人知道,他在想那个胖丫头,岂不是丢死人了。
赫连晟怀抱着小娘子,纵然站在冷风中,也无法熄灭他内心熊熊燃烧的小火苗。
木香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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