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娃,怕她烫着,又怕饭凉了。
一顿饭吃下来,差点没把木香喂吐了。
吃的太多了,这人一直喂,一直喂,不吃还不行,一说不吃,他便要换一样,好似要把几个月的饭,都喂到她肚子里似的。
吃过饭,也不让他走路,一路抱着她回了清风院。
他做的这样明显,木香要是再不知,就真的人家说的,一孕傻三年了。
“什么时候出?”
赫连晟刚把她放在炕上,脱去厚重的棉衣,细心的脱去她的鞋子。听见她的问话,手停在半途,苦涩一笑,“还是夜里,赶夜路离开,避开京中人的耳目!”
其实他本该今日傍晚时分离开,在城‘门’关闭之前,带着人,从京城离开的。
但是木香初有孕,能在她身边多一时,哪怕接下来的日子,不眠不休的赶路,也是值得的。
木香躺在‘床’上,定睛望着坐着‘床’边的男人。丰姿飒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
谁说只有‘女’人才可以称之为,秀‘色’可餐的,男人若是长的太好看,也是一样的秀以可餐,她每每看着赫连晟时,吃饭都格外香。
赫连晟脱了鞋袜,脱了外衣,只着单衣,掀开被窝钻了进去,很自然的伸手揽过她的肩膀,木香也很自然的靠进他的怀里。
男子的体温跟‘女’人完全不同,她夜里身子总是冷的,赫连晟的身子却像个小型的暖炉,靠着他,外面风雪再大,也不觉着冷。
可是……明天,这个温暖适宜的火炉就要走了……
木香伸手紧搂他的腰,脸埋进他的‘胸’膛。
赫连晟低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两人虽然都未说话,但离别的伤感,却已将两人的心紧紧的捆紧,压的快要透不过气来。
赫连晟的‘吻’,又细又密,如蜻蜓点水,看似很轻,却又很重。
轻在脸上,重在心里。
‘吻’在‘唇’上,‘吻’在脸上,‘吻’在眉上,‘吻’过她脸上每一处,像是要将她的面容深深刻进心里。
虽然早已刻下,但他仿佛还是觉得不够,怎么看都不够,怎么亲也都不够。
木香将他的头稍稍推离一点距离,她也要细细看着他才好,“此去,每隔三天,给我寄一封信回来,我也会回一封信给你,跟我说说边关的事也好。”
赫连晟抓着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细细‘吻’过每一根手指,“好,为夫答应你,但此次前去边关,少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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