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还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我们五人在这悬崖边已走了数年,再走一回,也无防!”
当先的‘女’子,突然她身上‘抽’出一把琵琶,素手在琵琶上一挥,刺耳的乐声,听的人心烦气躁。
吴青蹙眉,朝空中打了个暗号,又是一队黑衣人,落在那五人身后,人太多了,都快把巷子堵严了。
那弹琴‘女’子身后的五人,迅将‘女’子围了起来,摆出阵形。
木香笑容很冷,“琵琶弹的不错,可惜你的手,太难看了!”她突然挥手,趴在胳膊上的白鹰如一道剑光,嗖的一声,对着那弹琴‘女’子疾掠而去。
白鹰的度太快,那‘女’子虽有防备,却也晚了一步,身形闪躲,手却未能躲开,顿时鲜血淋淋,琵琶应声而断。
“好生猛的鹰,捉了带回去!”脸上刺蝎子之人,狰狞狂笑。
吴青对着空气,吹了声口哨,原本静立不动的黑衣人,忽然以极其古怪的阵型,朝着五人围了上。
白鹰在空中拍着翅膀叫嚣着飞过,重新落回木香手上。
“夫人,给,”吴青将一面旗子递给木香。
下午从军营出来,他便已察觉出不对,严忠也是真的不宜赶马车,可他并未留在军营,而且秘密布置人手。
行程不定,动手的地点也未定。
但总这样拖着,也不是个事,索‘性’将计就计,天黑之后,出现在这条小巷中。吃美食是真,引狼出‘洞’也是真。
而木香手里的这面旗子,学问可就大了。
只见她挥动旗子,一众暗卫便迅组成一个阵型,与来时截然不同,三进三出,三围三攻。
攻的人将五人围住,以剑相拼,后面以三人组成的队形,从前面三人的缝隙中,刺向那五人。
如此一来,等同于一人两只手,不仅得防上面,还得防下面的人偷袭。
“老三,烟!”随着领头之人,一声命令,五人中那位眼眶紫之人,忽然在原地扎了个马步,运起提气,再抬手之时,手里竟多了一团黑‘色’雾气包裹的球。
黑‘色’雾球,在他运功之后,竟有一股黑气,顺着黑球散。
与他同行的四人,迅闭气,离他较近的暗卫,撤退不及时,只闻了一次,便口吐鲜血,倒地而亡。
“不好,该怎么办?”吴青心中担忧,却不敢飞身而上,他要守着木香。
木香面‘色’凝重,她现在身子不方便,冒险引蛇出‘洞’,已是不得已,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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