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郎中过来瞧瞧?”
护国公咬着牙,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忍着痛,直起腰来,“多谢五皇子关怀心,老臣没事,只是一时血气不畅,回去休养几日就好了,老臣告退,太子,四皇子,五皇子,都请留步!”
他走的很急,不像来的时候,步伐沉稳。
轩辕凌冷笑,“他也老了,不中用,连一个小丫头都打不过,还自称内力修为高深!”
唐焱似乎笑了,“护国公年事已高,不敌年轻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他再不济,也没有明显的伤痕,太子殿下的手,不需要包扎吗?还在流血嘛!”
岂止是手在流血,这回一静下来,脸上痛痒的感觉,马上又回来了,而且较之前,更加强烈。
他忍下唐焱的冷嘲,急于离开,“哼,本王就算打不过她,也总好过你手无缚‘鸡’之力,病秧子一个,既然东西不在你这里,这里的残局,还是你自己收拾吧,本王告辞了!”
他急于离开,唐焱没有阻拦,因为他也快站不住了。
轩辕凌一走,唐焱的身子软软的向后倒去,若不是管家从后面扶着,指不定得摔多狠呢!
唐墨见此情景,只对唐焱说了几句关怀的话,便离开四皇子府,想了想,还是决定去追木香。
因为这个时候是饭点,她肯定得回襄王府,‘玉’玺还在那里,他就一定得找到。父皇的心思,连他都猜不透,但不管怎样,不管他想争或者不想争,都已无路可退。
可惜啊,唐墨自以为很了解木香的心思,却不想,木香这个人,一惯不喜欢按常理出牌。
府里三个老家伙,相处的很热闹,她回去的早了,一定是充当街道大妈的角‘色’,专‘门’给他们调解的。
今天也是唐皇进入正规训练的第二天,昨儿一天,她可没少被唐皇骂。
一会儿,又是撂挑子不干,一会又要给她降罪,再不然,就用金钱‘诱’‘惑’之。
她若是不在,还好一点,留下不苟言笑的吴青看着,有什么问题都推到她身上,反正只要她回去迟一点,那老家伙累的连讲话的力气都没了,哪还有心思骂她。
至于赫连明德跟木老爷子,他俩吵的就更凶了,有时为了一个锄头,都能吵上半天,下个棋,最后能把棋盘扔了。
木老爷子天天跟赫连明德战斗,温和的脾气,一去不复返,也学会耍嘴皮子,外加毒舌,一旦吵到不可开‘交’,赫连明德卷袖子要揍他时,木老爷子就立马提出,要宰杀他的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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