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情,老爷每天要上朝,你年纪大了又要在佛堂礼佛,家里的事不能没人管啊?我心疼二姑娘从小没了娘,把她当自己的孩子一般对待,没想到二姑娘这般诬陷我。”
周碧一个人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哭天喊地,说的自己多么多么冤屈可怜,到显得是阮笛做错了。
“阮老爷,这个家你是当家的,可你也不能这么偏心吧?二姑娘犯了错就得责罚。这周姨娘这么多年了搭理后院,将阮府上上下下的事打理的井井有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竟然还想把她禁足在房里?”
“来人,把二姑娘带下去,好好教导。”
袁开兰话一说,立马有两个老妈妈走上前,准备去将阮笛拖下去。
阮涛听着老母亲的话,一时间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阮笛可不是吃素的,感情着她们都想来欺负她一个人?也不看看她答不答应。
“祖母,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不知道孙女那个地方做错了,你这么千方百计的想要打我?”
“你说什么?”
袁开兰看着阮笛不仅没有一丝悔改的意思,反而还和她顶嘴,顿时来了气。
正准备叫人带她下去,被阮笛阻止了。
“我是翻了墙,是我的错,为此爹爹罚我在家里禁足三个月。可是在这之前,是周姨娘带人来想要打我在先,所以不得已我才会翻墙逃跑。”
“而且周姨娘还叫下人打伤了我的丫鬟,你看小婉身上的伤。”
阮笛说完,一把扯开小婉的衣袖,顿时露出她手臂上的鞭痕,青一块紫一块的,有的地方还破了皮,有血珠冒了出来,时间久了,已经变成了漆黑色,看起来触目惊心。
“有这回事?”
袁开兰看着阮笛和小婉,说话间一把推开周碧,脸上的表情一会儿白一会儿青。
“好你个周碧,竟敢骗我?”
“不是的娘,你听我解释。”
周碧一见事情败露,立马解释,可是袁开兰此刻并不想听她解释了。
“还有,周姨娘做的事可不止这一件,她虽然管理后院,把家里的事处理的好,但对笛儿可是分外苛刻。”
“一日三餐就只有一个馒头,一碗混沌和一碗清粥。笛儿最近都饿瘦了,今日如果不是小婉保护我,那被打的那个人就是我了。”
“我虽然还未出嫁,但是爹爹多养我一个,吃一口饭应该还是有的吧?娘亲死的早,笛儿却要每日吃不饱还被人欺负,为什么?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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