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那少年和长云都奇怪,长云用手扯了扯祁韵的胳膊,祁韵顿时面上更红,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她却不知,这蒙族民风开放,并没有什么男女大防的规矩习俗。虽然中原也没有男女大防这一规矩,却远远比不上蒙族的程度。
那少年忽然间却像是知道了什么一般,“腾”一下子也涨红了脸,连忙跨大步出门去了。
长云夹在两人中间,见这个脸红,那个也脸红,心中奇怪得很,咕哝道:“今儿是什么日子?怎么个个脸红?我是不是也要红个脸才好?”
她搜肠刮肚,将蒙族所有的日子都想了个遍,也没找出这样一个需要脸红的日子来,心中又好奇得紧,便拉住祁韵道:“祁夫人,你和我王兄怎么都脸红了?”
祁韵并未注意到长云的长兄脸红一事,听长云提起,此时又羞又窘,也并未放在心上,只将被子蒙住了脸,推说不知道。
长云是个好奇心重得很的丫头,哪里就这般放过了她?见祁韵问不出来,又将她撂在一边,追出门去找她王兄问话。
“王兄,王兄!”长云出了门,一径朝长兄的房中去了。
“怎么了? ”长云一看,王兄的面庞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白玉一般的肤色,仿佛之前那个脸红的人不是他一般。
他正挥毫写意,一副山水画显得大气磅礴,已经初具规模了。
“王兄画的真好!方才你怎么和祁夫人一样,都脸红了?”长云还是不忘刨根问底。
眼见王兄仍旧自顾自埋头画画,不理她,长云怒上心头,佯装生气道:“廖秋风!你要是再不理我,我也再也不理你啦!”
说完朝作势要走,秋风的声音已经在身后疏疏落落地响起来:“王妹,中原男子是不能直接进女子的卧房的。王兄方才竟然忘了,擅自进了祁夫人的房间,你替我和她说一声对不住。”
这一番话行云流水便说了出来,廖秋风也有些惊讶。天知道他刚意识到自己擅自进了别的女子的房间之时,心中的恐慌羞涩。
虽然后来他意识过来,抬腿便出了门,可是还是花了好久才平静下来。即便如此,面上的炙热潮红消退下去,祁夫人的容貌已经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子。
她清丽绝俗的容颜,她一抹红霞飞上脸庞的羞涩,廖秋风总觉得自己这辈子也忘不了了。
可是他也知道,他和这女子注定有缘无分。具体为什么,廖秋风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明明之前是素昧平生的陌生人,这种预感却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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