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谴责,是她将阮笛给弄丢了,都是她祁玉!
“让一让。”忽然有人轻轻推了推祁玉,她一瞪眼看过去,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江湖豪客,那人也看了她一眼,调戏道:“小姑娘,爷要进茅房,你也要在这门口守着?”
祁玉正自伤心落魄,忽然听到别人嘲笑,满心伤心失意这便化作了无名怒火,正愁没地方发呢,哪里想到这龟孙子自己送上门来?
她握紧腰间那一柄长剑,旋风般就冲了上去,对着那汉子背心就是重重一击。
那汉子看这小姑娘瘦弱单薄,本以为她手无缚鸡之力,也并没有要存心为难,只是随意取笑两句,忽然听到耳边一阵疾风掠过,心中惊疑不定。
正回身看时,祁玉已经像是一阵模糊的光影朝他直直冲过来了,手中长剑扬起一阵银光,恨不得要将别人的眼睛给闪瞎了。
那汉子大惊,没想到小姑娘看起来弱不禁风,出手竟然这般狠辣,是个不好惹的对手。这时候剑锋已经直逼门面,茅房简陋,是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顺手遮挡的。
而且那茅房空间实在是狭小得很,这会子已经躲避不开了。那汉子只能闭目等死,除非他有遁地之术,才可以勉强逃出去,不然回天乏术。
只是逃出去的话,没人看见倒好,若是有人看见,在江湖上传开,他堂堂四龙门的大弟子竟然被一个小丫头逼得如此狼狈,岂不是贻笑大方?
他心思倒是灵活,只电光火石之间,便已经想好了稍微体面的脱险方法,当下用尽全力叫道:“四龙门首席大弟子龙一,不知姑娘师出何门?”
祁玉一听似乎这汉子是有些来历的人,却又担心他使奸计害了自己,当下只是剑锋稍微偏开一点点,仍旧瞅着他,不回答。
龙一碰了一鼻子灰,却毫不气馁,这样保命要紧的关头,谁还在乎那点儿虚名?
他轻轻笑道:“姑娘的师父不曾见过,那想必方才陪同的妇人便是姑娘的至亲了罢——”
他正欲卖个关子,祁玉手腕一抖,长剑已经犹如灵动飘渺的长蛇一般,虚虚实实地游动到了他的眼前,只差分毫,便可以让他变成个永不见天日的瞎子。
“她确实是我至亲。她在哪?”祁玉口气十分焦急,却又带了些愤怒。
“我方才看见她去茅房上厕所,后来我也正要来之时,见到一个黑影带着她朝东边去了。”
“叮”一声清脆的鸣叫声,祁玉已经将长剑从龙一的脸上移开收回到剑鞘之中,她轻声道了句谢,便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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