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她了。
“夫人莫生气,消消气。”一旁的刘婆子小心翼翼的劝诫着,端了一杯茶水过去让她请静静心。
她一把推开刘婆子,“我哪里能够消气,你没有看到那父女两个人的嘴脸,当真是……”
她拍了拍一旁的桌子,没有继续说下去。
另一边,夏紫淑的院子里,夏朊盛直接遣退了屋子里的下人留了自己带来的几个心腹在门口守着。
夏朊盛一改方才的护短模样,面上是生冷的笑,“好了,人已走了,你且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父亲,您什么意思?”夏紫淑一双圆圆的杏眸睁大,里面隐隐走雾水浮出?
夏朊盛却没看她,将袁夫人交给他得书信丢在了一旁,让夏紫淑自己看。
夏紫淑跌跌撞撞的从床榻上起身,看了书信上袁夫人并没有添油加醋的事实,一双捏着书信的手复习题忍不住有些颤抖。
良久,她“扑通”一声儿跪在了夏朊盛的面前,声色哭泣:“父亲,女儿有错,女儿不该这么坐,可是,父亲,我是有苦衷的呀。”
夏紫淑的容貌还有性子都是随了她的母亲,她在整个夏家,可谓是除了她的母亲,便是唯一一个最为了解夏朊盛的人。
她这个父亲,明面儿上对她宠爱至极,可是只要一到了关键时刻,定然会毫不犹豫的舍弃她,甚至舍弃整个夏家。
可以说,她这个父亲,在意的不过是金银身份,是个极致凉薄的人。
一旦她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别说半分的可怜了,就是一个眼神他也不会施舍给自己的。
她太了解他了,甚至比他自己改了解。
夏朊盛不慌不忙,拿着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看都没看着地上跪着的人,淡淡道:“说来听听。”
那冷疏离的语气简直就不是平日里那个在外人面前宠女儿宠到极致的夏朊盛,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夏紫淑在心中冷笑一声,面上的可怜模样没能够入了夏朊盛的眼里。
她哭了两声儿:“父亲有所不知,那乔悠是个心狠手辣的女子,只不过,她有一副好手艺,做出来的菜就是表哥手底下的许四肖也比不上,表哥他……”
她话里话外将自己撇了一个干净,说成了袁子逸喜欢乔悠,那乔悠也喜欢袁子逸。
无意之间,乔悠知道了她对袁子逸的心思,便找来教训她,她这一身伤就是那乔悠的杰作。
她心中不甘,这才出此下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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