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的天字房可是要比二楼的天字房贵上许多,里面的陈设摆件都不是二楼可以相比的。
睡觉的枕头是金丝软枕,就连床榻上铺着的杯子都是用最好的丝绸还有棉花做的。
一间房一天就要二十两银子,账本上记录都找过这间房已经有人住了好几天了。
由此可见,这两个人的身份必不一般。
捏着手中的账本,她心里细细的想了想,迅速下楼寻了渝子。
担心隔墙有耳,她将渝子拽到了后院儿比较偏僻地方,没人看见。
“三楼的房间里,你有看到过其他人和这个房间的人来往过么?”她指着账本上的天字房问渝子。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听那两个黑衣人口中提起了宴沛的名字,她联想到宴沛一直对自己的身份守口如瓶,只觉得这些人不是善茬儿。
倘若他们真的和宴沛有关,听那些人的语气态度,只怕也是宴沛的敌人。
听到乔悠的话,渝子眸光闪了闪,镇定道:“没有吧。”
“没有么?”乔悠口中呢喃。
这几天在酒楼中看到这些装束一样的人也不止那两个,怎么会没有呢?
乔悠并没有不信渝子,只是想着他大概是太忙了没有注意到。
不过还有一点,倘若他们真的是来找宴沛麻烦的,不论是因为什么事情,都不应该这样的声势浩大,连衣服穿都都是一样的。
怎么着都得变换一下身上的装束才对。
“怎么了,老板,这房间里的客人有什么不对劲儿么?”渝子试探性的问她。
乔悠回神,听到渝子的话,挥挥手,有些心不在焉道:“没什么,我就是看他们穿的奇怪,随口问一下,你,你去忙你的吧。”
“哦。”
看着乔悠的脸色恍然,渝子应下,转身离开。
等到乔悠自顾自的拿着账本思考着什么,渝子对着酒楼里的伙计说了两句话,那伙计也是跟着他的,放下就放下了手中的伙计儿出去了。
捧着手中的账本,乔悠心里越想越觉得奇怪。
宴沛怎么也不愿意说出自己的身份,原本,乔悠也不是很在意,毕竟,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藏着的事情,她自己也有。
可是现在,事情变的紧张了起来。
倘若这些人威胁到宴沛的安全,她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去了解一下其中的关系。
坐在湖边,乔悠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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