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我们这一次吧,少主。”
“少主,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会有这样的失误了,还请您宽宏大度,给我们一条生路。”
院子里,二十几个守卫跪在地上磕头求饶,只想要给自己一条生路。
没有一个人敢在这样的情况下出言不讳,因为他们知道,倘若说出口了。
他们面对的就不仅仅是死这么简单了。
夜殒歌没回头,只言片语鳄鱼没有留下。
众守卫只看到那身影渐渐地消失在他们可以看得见的月光下。
“噗。”
是匕首没入血肉的声音。
并非是南浔动手,而是那守卫自己动手自尽。
“啧啧啧,怎么自己动上手了?”白衣的少年在月光下笑着,温柔的眉眼望着那割喉自尽的守卫,叹息了一声。
看着守卫那动手,其他二十几人面面相觑,最后,竟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同样的方法。
一时间院子里,竟都是守卫自尽的场面。
血腥味儿弥漫在院子里,南浔身上原本干净的白衣也沾了几分血色。
他微微皱眉,抬手唤来了自己的贴身侍卫,“将这里所有的人都清理一遍。”
“是。”
跟在南浔身边这么久,侍卫知道,他口中若说的所有人,不仅仅是刚刚自尽的这些人。
是整个院子的守卫,前院和后院的所有人,加起来左右走两百多人,都要清理一遍。
对于南浔的话,侍卫已经习以为常。
少年从月色下鲜红血泊踏步离开,那一身白衣上的鲜红,将少年的眉眼衬的残酷,那双泛着光的眸子,散发着骇人的阴郁。
从远处看,少年依旧是那个,温浅笑的白衣公子。
另一边,襄州环湖边院。
院子不小,不过同夜殒歌的大宅院相比,不过半边大罢了。
这宅院,是裴衍名下的。
乔悠被楪析送到了院子里,派人送了一些好酒好菜伺候着。
老子一桌子菜肴,大半天没吃饭的乔悠却没有半分饿的意思。
宴沛没回来,她心中哪里装的下这些东西。
楪析在外面敲了敲门:“姑娘,公子回来了。”
听到这话,乔悠立刻起身,快步的跑出去。
楪析只察觉到一阵风从年前吹过,他眯了眯眼睛,回神之际,乔悠已经跑咯出去。
庭院的门口,裴衍刚刚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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