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换换颜色,况且,他们今天就准备了这么一套衣服。”
言下之意,我别无选择。
乔悠点点头。
“那你今天去见了什么人,我能知道么?”她在征求他的意见,当然,只是为了试探而已。
方才的一番话,她大概也了解了。
不过,其中也是有些猜测在里面的。
裴衍,宴沛?
当真是同一个人?
乔悠的目光落在宴沛的眼睛上,同样的漂亮,深邃,泛着好看的光芒,又像是漩涡般深邃,引人沉沦其中。
很像。
而且,宴沛不在的时候,他几乎也看不到裴衍。
裴衍在了,宴沛也会出现。
上一次,两个人都是出去了十多天由余。
想到此处,乔悠心里疑惑更深。
“是一些官场之人。”裴衍毫不心虚的说着。
“哦,没想到你还认识这些人。”乔悠并不惊讶,也不想知道他口中的话是真是假。
她只需要找个法子证明一下就知道了。
宴沛笑笑,生怕他在继续追问这件这里,放下寻了其他的话音道:“这酒楼,你打算何时重开。”
屋子里原本脏乱的东西都被收拾的妥妥当当的,只是因为桌椅板凳的缺少,显得整个酒楼的正厅有些空旷。
“原本是打算明后天的,不过木匠那边说,桌椅怕是来不及做好了,得等两天。”对此,乔悠也很无奈,不过,也就是说明,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她没什么事儿了。
“你这两天可有什么事?”她问道。
宴沛看了她一眼,当即道:“怎么,舍不得我?”他语调微扬,带着几分靡靡之意。
他这几日是没什么事情,不过,裴府那边儿,都是初中替他看着的。
想来也无事,晚些时候找楪析冲做他去看着就是了。
乔悠无视他的话,假笑道:“你猜。”
“我不猜。”宴沛一下子将人抱进怀中,在她的红唇上轻点了一下,眸色有些晦暗。
嗓音沉了沉,她将人打横放在自己的腿上,两家贴着她的脸,像待小孩子似的,在她的脸上蹭了蹭:“我是没什么事儿的,这几天夜殒歌在这儿,我也不会走的,还要劳烦乔老板你,给我安排一间房呢。”
乔悠将某人锁着自己腰的手拍开,转头看他:“你要住这儿?”她记得,宴沛在城里不是有许多住处?
就算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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