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意思?
“你们到底有什么仇啊?”乔悠随口问了一句。
裴衍没答话,只是模棱两可的回答一句:“倒也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双方利益而已。”
乔悠想想也是,若是真是什么仇深似海的话,见面还不得打起来,有那闲工夫互掐?
二人没在外面逗留太久,直接回了屋子。
乔悠倒是睡下了,另一间屋子里,裴衍径直走到桌子旁,看着画像上小姑娘的脸一摊黑色的墨水,心里一阵烦闷。
一把将那画像扯下来,揉作一团丢在旁边,气的直接上榻睡觉。
都怪那该死的厚脸皮。
然,此时此刻,被裴衍称之为厚脸皮的人正慵懒的坐在榻上,一双上挑的凤眸微微眯着,看着跪在面前的黑衣男子。
男子正是方才裴衍追随出来之人。
良久,夜殒歌方才开口:“那二人住在相邻的房间里?”
黑衣人道了声:“是。”
夜殒歌嗤笑一声儿,没想到啊没想到,这宴沛如今竟成了个好儿郎了。
眼瞅着小姑娘近在眼前的,怎么,还等着长大了再吃不成。
他沉吟片刻,却不知面前的黑衣人胆战心惊的。
房门外,刚刚赶来的南浔进了屋子去,就看到黑衣人跪在地上。
“怎么,犯事儿了?”他扬起眉梢,眉眼间不带半分赶路够的风尘。
黑衣人见了南浔,心下更是害怕,颤颤的摇头。
他轻笑一声,挥手,“那便下去吧。”
黑衣人闻言,当即便退出去,都没等夜殒歌发话。
“你倒是来的快,怎么,怕我在这儿,惨遭毒手?”夜殒歌嬉笑着开口。
南浔瞥他一眼,径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是啊,怕你死在这儿,庄主还要让我给你报仇,多麻烦。”
“这有何难的,你跟我一起死,省的麻烦。”
“那就不必了,我怕晦气。”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完全不似平日里在属下面前一个笑里藏刀,一个眉眼戾气的人。
“得了,说正事儿。”南浔捧了一旁的茶盏,“今日,可探出什么了?”
夜殒歌也不在同他说笑,兀自起身,正了神色:“还没有深入探查,就已经被宴沛发现了。”他咬咬牙,眸子里有寒光。
这宴沛,没几天不见,似乎又长进了。
真不愧是……
南浔并不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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