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头,看向乔有福。
不能将这个便宜爹卷进来。
她心里这样想着,又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从她的手中将自己的手抽出来,走到乔有福的面前,小声道:“爹,这件事,你还是不要参与进来了。”
一听到这话,乔有福不乐意了。
看了坐在不远处的裴衍一眼,低声对着自家闺女道:“小悠啊,这南浔,该不会是宴沛的老相好吧?”他声音很小,只有乔悠能听到。
老,老相好!
乔悠想了想那天晚上在院子里偷偷看到的那个男子,跟在夜殒歌的后面,被称之为南公子的温润少年,不由的打了个颤,有些惊悚的看向自家父亲。
“爹,南浔是个男子!”她有些想笑。
然,这话落入了乔有福的耳朵里,却又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四十多岁的汉子忍着心中的猜测震惊的看了自家闺女一眼,看向裴衍的目光也是诡异的很。
“爹,你还是先回去吧,这些事情,我回头和你解释。”一边说着,乔悠一边将人往外面赶。
乔有福还想问什么,转念一想,自家闺女是个有分寸的,处理情敌的事情,应当也是得心应手的。
待到人出了酒楼,大门一关上,乔有福猛的从方才的思绪中出来。
什么玩意儿!
情敌,呸呸呸!
他还没承认那臭小子是未来女婿呢。
竟然敢在暗中偷拐她女儿,等到下次见面,定要将那臭小子好好教训一顿才是。
这么想着,乔有福摸了摸满是胡茬儿的下巴,心道就这么办。
他点点头,只觉得甚好,迈着步子离开。
屋子里,几个人各自坐下。
方才袁夫人口中提起了南浔的名字,裴衍的脸色便一直难看的很。
他松了松皱起的眉,低敛了目光,幽深的眼眸被卷长的睫羽遮盖。
乔悠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在他抬头之际展给他你和笑容。
他笑了笑,淡声询问:“他去你家了?”
这话,是对着袁夫人问的。
乔悠的注意力也跟着这句话落到了袁夫人的身上。
袁夫人点头,想起那天的场景,忍不住有些怯意恒生。
她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只是那个笑意盈盈,看起来温润如玉的公子,委实是叫人打心眼里害怕。
“两天前的晚上,府里突然一阵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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