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
“这是你的东西吧,三年前,在城隍庙之中,我同丫鬟路过,遇到一群亡命之徒,见人就杀,我们险些惨遭毒手,后来,你便来了。”
十五六的少年还是青涩的模样,和眼前之人是同样的一张脸,同样的气势非凡。
只有他一个人,手中一把长剑,不过几瞬的时间,七八个黑衣汉子就被他斩于剑下。
裴玉珠还记得那个场景。
四周都是血,她往前走一步,绣花鞋便沾上黏稠的血液。
少年一身黑衣,在四周转了转,口中呢喃着什么,好一会儿,找到了一个碎裂的玉佩,
他只看了一眼,便将那东西丢到旁边的湖泊之中。
那一身杀气的少年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离开。
而她,却将那一幕刻在了心里,足足三年,她在角落里捡到一块儿碎裂的玉佩边角,收起来,当做宝贝似的藏了三年。
没多久,她在皇城找到自己的失散的兄长廖秦,玄道司门外,看见她心里的少年。
原以为,再难相见的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她心里发了疯似的欢喜。
裴玉珠缠着兄长问了许多关于他的消息,心里的爱慕疯狂生长。
那个时候,她几乎每天都要去玄道司的门口看一看,看看那人会不会来,倘若不是因为玄道司不可以随便进去,她定要日日睡在里面了。
不过,那一面之后,她就没见过这个人了。
从打听到的消息里,知道宴沛的消息,所以她来了邺城。
没想到,会在那位堂哥的成亲席面上见到他。
更加没想到的是,他身边多了一个少女。
“这东西啊,不过是路边摊儿随手买的,碎了,就丢了呗,无关紧要的东西。”
少年无所谓的话语将裴玉珠从回忆的思绪之中拉出来。
无关紧要的东西。
是啊,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
但在裴玉珠的心里,比她珍视的任何一样东西都重要。
“看来,裴姑娘所言不假啊。”话虽然是对裴玉珠说的,乔悠的眼睛却看向裴衍。
“我说过,他救过我。”
裴玉珠重复了一遍,看向裴衍,神色认真。
小姑娘的话落在耳朵里,陪妈妈莫名觉得心里凉嗖嗖的。
“我没救过你,杀那些人,是因为爷们之间有仇,你顶多算运气好。”
嘴上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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