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韵长得相似的人儿。
可菲儿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跟这个花心男人划清界限,金簪面前,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二公子莫要再如此了,金簪就送给敏姨娘太吧,若是被她看见奴婢和二公子在这纠缠不清的,止不住怎么责罚奴婢呢。”
听她这么说,拿着簪子的二公子,转了转那簪柄,微微收拢了笑意,口气也有些低沉起来,“你是说,阿敏她......常常罚你?”
菲儿一听,心知说溜了嘴,忙道,“瞧奴婢这笨嘴的样子,哪就有常常罚了?是奴婢自己瞎害怕而已,二公子你别多心,敏姨娘太对奴婢极好的。”
听着她明显的前后矛盾,齐连城也没有继续逼问下去,软了口气,将金簪收起,“好吧,既然你执意不要,执意要辜负爷对你的这份心,那爷也没办法。——你去忙吧,今晚上,爷在阿敏这过夜,当然,你要留下伺候。”
菲儿脸色一红,含羞带怯的模样,和三四年前的秦雅韵,又更相似了几分,齐二公子看得有些痴迷,大手已不知不觉地抚上她的脸蛋。
菲儿一惊,赶紧低着头退开了,徒留二公子慢慢回味着那柔滑的触感......
......
这晚,齐连城果然是留宿敏姨娘的房里,而菲儿留下伺候。
贴身丫鬟留在主子行床弟之事时,一旁伺候,在古代来说,似乎是极为平常的事。
而齐连城在和秦雅韵或是敏姨娘行房事的时候,也必是留芷儿或是敏姨娘的贴身丫鬟随旁的,至于和其他没名没分的女人打野战,则另当别论。
当晚,敏姨娘的房门口点起了大红灯笼,那敏姨娘甭提多高兴了。虽说这阵子齐连城是常常来她这里,但是却总是以看儿子智贤为名,真正留宿的,只有这一晚。
敏姨娘大张旗鼓地将齐连城迎进房,此时,恰好秦雅韵的贴身侍婢芷儿出来倒水,两个女人视线对上了,敏姨娘对着芷儿很得意地一笑,而后将齐连城扶回了房。
芷儿瞪着那大红灯笼,气得咬牙切齿的,恨不能冲过去浇灭了那灯笼,扯烂敏姨娘得意的嘴脸。
恰好秦雅韵在房里唤了她一声,这才让她灭了点冲动。
芷儿一进房,秦雅韵便看出她的不对劲,于是放下手中经卷,笑道,“瞧你那气鼓鼓的样子,谁惹你了?”
芷儿备好了牙粉供秦雅韵漱口之用,后又沾湿了毛巾,给秦雅韵递了来,咬牙道,“还能有谁,不就是偏房那个,公子不过就去了她那一晚,看把她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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