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二嫂?”如果说第一次碰触是他在逗弄她,那么后面两次,绝时是故意做给二少夫人看的。
齐连琛笑得滑头,他颠了颠肩头,一脸的无所谓,而且,竟答非所问地搓搓手,“哎呀呀,手痒了。”
清漪被气到抓狂,如今看来,自己的结测已有八九成是没错了。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用自己去气二少夫人?或许是他们之间吵了嘴,有了小摩擦,才做了这种孩子气的举动?还是那****被二公子打了,二人达成了让他不再骚扰兄嫂的共识?总之,这是他们俩人的事,干嘛把她扯进来充当扯箭牌,还……还……
嗯,刚刚只是被惊呆了,现在想起来,这家伙的嘴唇温温的,还挺软,虽是突然,却不似想象中那么反感。
无意识地以手背抹了下唇,擦去他留下的痕迹,清漪蹙着眉头,微微不悦道,“以后还请三公子别再做此无聊的事,妾身不觉得好玩,而且,妾身是个人,不是三公子随意利用的工具。”
说着,她扭了头走开了,当然,也顺手扯走了那个还在犯花痴、流口水的傻柳儿。
齐连琛歪着头看她离开的背影,忽而狠狠地砸了砸嘴,疑似回味,“其实……真的挺好玩。”
秦雅韵死死地咬着下唇眼泪不停地流着。
她看了看面前的梳妆镜,镜中的自己不到双十年华,容颜比起那年嫁给齐连城,更增添了几许成熟女人的韵味。
她不觉得自己丑,甚至是觉得自己比清漪要漂亮几分。
可是……可是……他凭什么对那个女人,做着都没有对她做过的事!
泪痕清晰地印在脸颊上,她顾不得擦拭,手忙脚乱地从梳妆柜里找到了一个锦盒,颤巍巍地打开来,里面躺着的,就是那日敬茶,她赏给清漪的耳环。
当日,齐连琛回府的时候就还给了她,那时他只说,“别再让二哥误会,既已是你的东西,还是由你自己扔了吧。”
那时,她未解其意,还以为他不想将他们间彼此情意的证明,转给到清漪的手里,所以才借口让她扔掉,其实,只是想归还她的手里。
如今,看了刚刚那一幕,她有些懂了,原来,他那日竟真是要从此与她了断过往,从此划清界线,是她……是她一直没有读懂其中滋味。
耳环紧握掌中,那针样环尖刺入掌心,扎痛的感觉,却敌不过心里的痛
这时走进来的芷儿一见秦雅韵满脸泪痕,大惊失色,忙不迭地走来,用丝帕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小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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