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如果你愿意跟我,我定然……”
“够了!”清漪冷冷地抬眸,打断了他那酝酿了良久的情感剖白。“你可真是……不知所谓!你知道我已经忘了过去,忘了清漪和祁连黎的一切,如今,你这样把我拱手送人,当我是什么?一件东西,一个物品?——呵呵,今天你又送衣服又带我逛街,又制造机会让我和齐连黎私会,你的苦心我是懂了,不就是想看看我能不能跟你的堂兄擦出什么爱情火花么?说什么我也熊掌之一,你很倾心……,齐连琛,你还真是个矛盾的人,让我无从理解!不过有件事我会如你所愿,那就是以后我会有机会就跟黎堂哥接触接触,说不定,真的能记起什么出来!”
齐连琛一直没有进来,她也没有听见他离开的声音,直到自己昏昏入睡。
第二日,听茶儿说,三公子是今早出门的。清漪看了看床上另一床折叠完好的被子,知道那个男人一晚上没有上床睡觉。
他就坐在外室整整一夜?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如今,清漪觉得齐连琛的心思比女人还难捉摸,昨晚怎么说该生气的都是她吧,那他一个晚上与她分隔两室又是什么意思?
不过,生气归生气,清漪毕竟是自我调节力很强的人,几个深呼吸后,决定不再愚蠢地将齐连琛当做自己的良人,还是做好当下最喜欢的事情就好,于是,不消一会儿的工夫,她再次心情舒畅起来。
早膳的时候,也算是终于见到了那个据说昨儿闹了一夜的三小姐,齐三小姐长得很像她的母亲,眉宇间都有几分风骚的韵味,完全没有她大哥那种温文尔雅的大家气派。
饭桌上,齐三小姐旧话重提,再次要求齐老爷出钱出货出店门地让自己的相公薛二少开金店,齐老爷冷着脸拒绝,齐三小姐深得其母戏子的演戏天赋,很快就眼泪蓄满眼眶。
齐三小姐一把鼻涕一把泪,“果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儿看爹也是已经不顾及女儿死活了。既然爹不愿出资,女儿还有一提议,当然,这也是相公平瑞的意思,听说如今市面上有个很火爆的金店,叫‘琛六福’,想来,爹作为金店的龙头老大,应该早有将其吞并的意思,平瑞的想法是,如果爹吞并了那‘琛六福’,可不可以……将经营权给平瑞?”
听到这里,别人自然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心理波动,有的人甚至觉得,只要求一个经营权,并不过分,更何况,这“琛六福”虽是齐老爷和朋友合资经营,可是如今的盛气已超过祁家自己的金店,以齐老爷子的作风,估计吞并所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