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按捺不住,将齐连琛拉向一边,“三弟,请借一步说话。”
清漪淡定地旁观,看这两个男人退到雅间一角,齐连黎黎凑近齐连琛的耳朵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就见齐连琛一怔,而后一脸凝重地摇了摇头,接着,便是齐连黎黎露出又喜又愧疚的复杂表情,而后又低语了几句,自始至终,齐连琛没有说一句话。
说不好奇,那是假的。
清漪和齐连琛二人上了马车后,没走多久,清漪便开口问他离开时发生了何事。
齐连琛则挑了挑眉,似真似假地戏谑道,“对于清儿来说,没有什么,可对为夫来说,却是一道通行证。”
清漪不明,“什么通行证?”
哪知,齐连琛答非所问,大手覆上了她的小手,很突兀地来了句,“清儿,今夜……沐浴吧。”
“沐浴?”嗯,她自从来到这里之后,是习惯两天便沐浴一次的,今天是该沐浴了,“嗯,妾身今夜会沐浴,有何不妥?”
齐连琛闻言失笑,“你……,好吧,为夫也今夜沐浴。”这暗示够明白了吧。
再不明白,清漪就是真的傻了。
她一下子红了脸,也猛地想起,原来,昨夜他要求沐浴,就是要为圆房做充分准备,后来莫名其妙地二人相安无事地各自入睡,当时她还自己生了半天闷气,如今想来,他竟然是觉得自己没沐浴,觉得自己脏?
这个洁癖男!
也不对,他当真洁癖,就不会以前大半夜醉醺醺地回来,脚也不洗地爬床睡觉了。
清漪想了想,忽而有点明白,该不会,他觉得沐浴才是圆房的必要先决条件吧。——还……还挺纯情。
瞧见清漪脸红,齐连琛心中一乐,今儿是个好日子,刚刚在茶馆里,最后齐连黎黎把他叫住,只是为了问他一个问题,大概是齐连黎黎看见清漪那么自然地挽着他的手臂,心生疑惑了,问他这半年多,有没有碰过她。
何谓碰她?
他自然把这个定义宽松到圆房这个层次,至于拥抱、亲吻……,全都忽略不计。
有了这样的宽松限制,他的回答自然是让齐连黎黎满意的。
可齐连黎黎也是性情中人,知道自己对已经娶妻这么久的堂弟有这种要求,实在过分,更何况,今日与清漪一见,已让他心死了大半,他有心要放手,当然不能继续耽误人家齐连琛夫妇,所以,他忍着心痛地告诉齐连琛,他放弃了,他的梓儿已经回不来了,他祝福他们夫妇幸福。——齐连琛所说的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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