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连琛一脸无辜,“绝对没有!”
“可是你觉得不让男人纳妾,是女人专横跋扈、不贤惠?”
“……”沉默代表默认,
清漪又恼了,“女人要从一而终,为什么男人可以三妻四妾?”
齐连琛理所当然地解释,“那是为了传宗接代的需要,不过,为夫可没想要再娶再纳,为夫只要你一个就好。”
“可你思想上不认同我!”女人往往是较真的动物,尤其体现在她们的辩论奇才方面。
“那我说的是事实,男人多妻多妾确实是为了……”
“不想听!”清漪翻过身去。
和谈再次失败。
齐连琛盯着她的后背,半响,幽幽叹息,“难怪至理名言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清漪听了,越想越不服气,直接坐起身来,翻身跨到了他的身体两侧,“让孔子见鬼去吧。那女上男下呢?是不是更加不贤惠,大逆不道?”她其实指的是那种思想和行为上的管理,可惜一时情急地搞错了方式,摆出了极为暧昧的姿势来。
齐连琛眨眨眼,看着一脸怒气的她,“这个嘛……倒可以一试。”
身体接触部位的变化,让清漪一怔,她真是又羞又怒,“便宜你了!”
说着,她对着齐连琛的肚子用力一锤,而后意图翻身下来,却不想被齐连琛扣住了腰,忍着痛也要把她固定在原来的位置上。
“你干嘛,放手!”
齐连琛扶住她的腰肢坐起,二人相对而坐,只不过,一个人是坐在床上,另一个则是坐在某男的身上。
这样的姿势怪怪的,虽然昨夜嗯啊了三次,可那时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感觉,如今这么亲密地相对,清漪只觉得全身都不自在。
“我要睡了!”
男人对她的抗议,置若罔闻,只是撩开她颈间的柔滑黑发,轻轻地问,“大哥……可有碰你哪里?”
原来,他介意的是这个,男人该死的占有欲。
清漪不回答,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地问,“如果……如果某天,我真的被别的男人给侵犯了,已成事实,你会怎样待我?”
这样的假设,齐连琛不敢想,“不会有那天!”
“我是说如果!”
齐连琛抿抿唇,“不离不弃,一如既往。”
可是,心底却会被扎根刺,而需要拔出它的时间是多久?一年?五年?在他真正释怀之前,恐怕每次和她行夫妻之事的时候,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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