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么?”
葛郎中摇摇头,“还没有,大概……今天可以醒来吧。”
“还没有?”齐连堂不由拔高声音,“一个月前,你就说她当天能醒,结果呢?”
葛郎中怕极了齐连堂发火,“四公子,你听我说,这三少夫人……”
“什么三少夫人?她现在名字叫如烟!”
“是,是如烟姑娘!”如烟、如烟,四公子只想着这个名字意味着是三公子抓不住的人,却未曾想过,他又能抓住飘渺云烟了么?“姑娘本就身体孱弱,而本来一个月前苏醒的,可因为伤口感染,再加上老奴按照公子你的指使,给姑娘用了忘却过去的药物,抹杀她一切的记忆,这药效因人而异,而姑娘的身体难抗药物的猛烈,所以才会连续高烧……,好容易救活一条命来,所以,现在一直昏迷,也是她自身的一种调节恢复。”
齐连堂冷哼,“你怎么不说,是你的医术不高明!”
葛郎中一噎,心里的闷气早就憋到胸口了,一时气愤,也顾不得说话的分寸,“老奴确实医术有限……,不过公子,有句话,老奴现在不得不说了,姑娘她用了那等猛药,对头脑是极为有害,而且她又反复高烧,老奴恐怕,就算她醒了……,人也是废了。”
齐连堂一听,蹭得站起,一把揪住葛郎中的衣领,“你说什么?废了是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她有半点闪失,我要你偿命!”
葛郎中哆嗦着,惊觉刚刚一时激动失言了,忙打圆场,“别,别!老奴用错了词,其实……就是人会有点傻,就像四公子你过去那七年一样……”
齐连堂这才松口气,“既如此,那种药就别再用了!傻了不怕,总会好的,就像我一样。”
葛郎中心里长叹:那可不一样,那种药相当于是将人的脑子清空了一般,什么都不存在的空白人,这辈子都别想找回记忆了,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无知,说好听点,就是像从未被渲染的白纸,要从新勾勒人生。他齐连堂可有这个耐性?
更何况……,“老奴今天就没有再用这种药,不为别的,是因为今天老奴给姑娘把脉……,咳,为了下一代着想,老奴只能停药,但是效果已经足够了,公子放心。”
齐连堂听出他话中古怪,“下一代?什么意思?”
葛郎中一顿,方道,“姑娘她……怀有身孕了!”
“什么?”齐连堂一震,踉跄了一步,虽然这是他早就已经准备接受的事实,可今天从葛郎中的嘴里得到证实,他还是难免心里一痛,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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